众人的怀疑藤原影月都看在眼中,但他只是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你们都小看了她。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是个墙头草,对我们也造成不了多大威胁。”
这倒是实话,组织的敌人也不在乎多她一个!
“那这事儿就先交给她,说说贝尔摩德吧。”琴酒在这坐了半天,还是第一次开口。
“说怎么名正言顺的把她杀了吗?”藤原影月冷冷开口道。
其实琴酒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只是他心里一直都因为听到艾萨克·阿尔伯特的名字、以及莫吉托和凯匹林纳的话而堵着一口气。
他知道自家阿月一直都很讨厌贝尔摩德,所以忍不住故意提起她想让阿月吃醋。
琴酒怀疑自己今天把脑子落在昨天晚上的梦里了,要不怎么会干出这么蠢的事情!
稳住!还能补救!
“咳,阿月这么说也不错,是得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琴酒求生欲很强,周围的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看戏的目光,但是他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
藤原影月心说还算你识相,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去睡下水道吧!
“吞口重彦,也算是霓虹有名的政治家,一直都和组织有生意往来,但是最近他因为贪污受贿被警方盯上了,为了不暴露组织的信息,朗姆派皮斯科在警方正式逮捕他之前杀了他。”藤原影月把毛孩子奶糖放进了琴酒怀里,抱久了实在是热。
“这个人我倒是有印象,没少跟组织买情报,确实是个老主顾了,朗姆和他往来也挺密切的。”波本作为情报部的二把手,知道的比大部分人都多。
“没错,”藤原影月打了个响指,“就让贝尔摩德就帮帮皮斯科好了。”
*
灰原哀已经在阿笠博士家住了两个多月了,这种变成小孩子、堪称无忧无虑的生活说实话让她有些上瘾。
这都是她过去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她跟工藤新一完全不同,工藤新一迫切的想要恢复自己的身体、回归正常的生活,而她现在却是有些乐不思蜀了。
过去支离破碎的生活有什么好的,她已经没有亲人了,甚至这两个月她都逃避着、不想去查姐姐的死亡真相。
好不容易开启了新生活,难道她就不能为自己而活吗?!
听说鸵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头插在土里,它看不见听不见感知不到,就以为敌人也看不见听不见感知不到它。
顾头不顾腚的结果就是被敌人从腚开始吃掉!
灰原哀不知道鸵鸟把自己的头埋在土里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慌张,但是她知道,她的心里是慌的。
这段时光就像是她偷来的一样。
步美他们几个一直都很照顾她,但有很多时刻,灰原哀都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像是跑进人类世界的妖怪不经意间露出了尾巴。
最近几日她越发的心神不宁,有时还会梦到看不清脸的杀手把她一枪击毙。
“没事的,不是有句话说‘梦都是反的’吗?”灰原哀自我安慰的嘟囔道。
“小哀,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步美好奇且大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