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头痛欲裂,一个皮斯科都对付不来,结果现在又来了四个!
藤原影月四人早就看到了后面停着的甲壳虫车,毕竟黑夜中的屎黄色还是很醒目的。
“又是那个实验体?”琴酒皱了皱眉,他觉得这个工藤新一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蚊子包,无伤大雅但隔三差五的让人痒痒,实在是讨厌。
“是啊,他倒是执着的很,每天都想着把我们抓起来呢。”藤原影月的语气很是轻快,显然没把柯南放在眼中。
四人闲庭漫步一般走进了杯户饭店,大厅里面闹哄哄的,警察们的注意力都在工藤新一指出的那几个人身上,也没人注意他们。
不过进来之后四人并没有走在一路,藤原影月和琴酒径直上了屋顶,伏特加和陆云则是去了灰原哀所在的那个酒窖。
伏特加打开了酒窖的门,陆云跟在他后面走进酒窖,里面空无一人,倒是桌子上倒着一个酒瓶子。
陆云拿起酒瓶子看了看,“是华国的白酒,看来是有人喝完酒之后变成‘老鼠’跑掉了啊!”
“变成‘老鼠’跑掉了?怎么变?从哪里跑?”伏特加憨憨挠头。
陆云抽了抽嘴角,一边感叹组织里还是聪明人多、一边走向壁炉。
鞋子与地板接触发出“哒哒”声,听在壁炉里的灰原哀耳中格外的恐怖。
因为干了一瓶白酒,灰原哀的脑子现在就是一团浆糊,但是这生死攸关的时候,她为了活命于是拼命地用牙齿咬自己的嘴唇,试图用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壁炉外边的脚步声听起来越来越近了,灰原哀已经把嘴唇咬的鲜血直流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胳膊、腿上的肌肉,尽可能快速地顺着管道往上爬。
全神贯注cos猴子的好处就是,她感觉自己已经自成一个世界了,完全听不到外界的什么脚步声,这样一来好像恐惧也离她远去了。
她是挺开心的,事实上陆云早就走到壁炉下边了,就这么抱臂当胸看着头上。
陆云:……就是说,我现在应该喊一嗓子吗?
藤原影月和琴酒也已经走到房顶上了。
藤原影月拢了拢身上的黑色大衣,晚上的气温还是有些低的,早知道他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可是,他出门一趟把奶球弄丢了,回到家之后才发现,确切的说是被奶糖发现……
这在藤原影月看来,已经算是社死了。
一想到自家毛孩子用自己毛乎乎的脸质问自己、为什么把她的小伙伴搞丢了,藤原影月就莫名觉得没脸见人,他把头上的帽子又往下压了压,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藏进帽子里。
让你满脑子烧烤!愣是落了个活物在这都没发现!藤原影月在心里不住地唾弃自己。
一旁的琴酒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由得弯了弯嘴角,但可不敢笑出声,他怕被心尖儿上的人恼羞成怒地挠上一爪子。
“咳,冷了吗?”虽是询问,但是琴酒不用回答就男友力十足地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藤原影月喟叹一声,阿阵这个人啊,看着冷冰冰的,就很容易让人产生他的体温也会是冷冰冰的错觉,但实际上,他的怀抱就像一个暖烘烘的大火炉,把冷空气都隔绝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