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那晚究竟有多少人在场,姓名都要。”
王成目光带有戒备,小心谨慎的继续追问:“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梁景:“你只需要回答,不然这对耳环估计在今日下午就会被扔进河里。”
王成:“你!”
“你当真不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
梁景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但很快还是一副冷面阎王的样子将王成逼至悬崖:“给你十秒钟思考,之后就可以告诉我。”
三秒后。
“行,告诉你又何妨。”
王成答应的十分迅速,快到让梁景都不禁问了句:“这些都是你的小弟们,怎么?都不重要?”
王成内心极度狂躁,不耐烦的用手勾搭了一下衣服:“都只是些小跟班,怎么可能会有这对耳环重要。”
此话一出,梁景背后传来一股酥麻,硬邦邦的东西在这一刻,在他触感中反应十分明显。
但他只犹豫了一秒,最后还是十分坚定的应下:“好,那你开始吧。”
...
“就是这些人了。”
王成报完一堆人名单后,如愿得到了耳环的下落。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想问你,那晚器材室你是真的想我死吗?”
梁景的声音从王成身后传来,似是在怀念小时候的情分亦或是在给这位小时候的挚友一次机会。
可王成还是斩钉截铁的回答:“是,老子从十年前就想你死了。”
随着房间门被关上。
梁景目光直至王成回答是之后,再也没看过他。
然后,一只录音笔从梁景身后靠垫里取出,修长的手指按下停止按钮。
是的,从王成进来前,这只录音笔便一直开着。
梁景在听见王成说的那句什么都没有耳环重要时,他犹豫了一刻。
那对耳环是嫒瑜的,他知道王成是在这世界上除自己之外最在意母亲的人。
所以,以往王成对自己的欺辱以及谩骂,他统统可以忍下。但这次王成害到了晟煦,他不想再忍了。十年的忍耐,妈妈我觉得已经够了。
梁景扭头望向窗外的蓝天,嘴里喃喃:“妈,您不会怪我吧。”
他从记事起,就把王成当作亲哥,有好吃好玩的都会分享给他。这些年的事情,他一忍再忍,最后还是要彻底撕破脸了啊。
......
景上商城,是临潢一个小商城。
处于三楼的KTV,最里面的K8包厢中,王成两个胳膊敞开放于沙发上,手里拿着刚刚从外面找回的耳环。
几位熟悉的面孔跪于桌子前,面容一个个都十分紧张,有的甚至都冒出了冷汗抬手擦拭。
“你们倒是说说看,梁景身上怎么会有那些物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