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开口试探道:“家里就只有你们几人吗?”
有点慌不择口,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慧琴皱眉,疑问道:“嗯?”
孟清甜冷笑,她心里跟明镜儿一样。
“没有,我今日提了好酒好肉,想着跟何兄好好喝一壶。”刘聪反应过来,随机应变道。
“哦?有好酒喝,我必须在啊!”何远修边说边从屋子里出来。
刘聪身形不稳,晃了几下。脸色也惨白一片。
“你怎么了?”慧琴伸出手去扶了一把。
刘聪睁大眼,再次确定看见的是何远修,他内心泄气不已。摸着头,故作不舒服道:“只有改日了,突然有点头疼。”
还没等慧琴多问两句,仓皇而逃。
“这是怎么了?”慧琴摸不着头脑。
何远修却露出了探究的目光,意味深长。他想了很多。
回屋后,他开口说道:“刘家那少爷怎么见了我一脸心虚。很难不让人想多。”
孟清甜知道他的意思,但没有证据,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多提防着就是,我看他也不是劳什子的好人。”
刘聪心神不宁地回到家里,他觉得暂时要收手了,不能轻举妄动,现在的何远修已经不是他轻易能对付的人。
但让他放弃孟清甜,那是万万不可能。
都怪自己优柔寡断,当初看上就应该马上下手,何至于现在这被动的局面。
此时刘家的另一间房里,里面的人儿也是心绪不佳。
刘姝星正在闹脾气,“娘,你之前承诺的让那村妇替我去嫁人还作不作数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娘一点行动都没有,还隔三差五送好东西过去,你怕不是框我吧!”
“你着急什么?我还能害你,这不是先把关系缓和缓和吗?你放心,这事儿快了。”刘夫人承诺道。
几个月风平浪静,孟清甜夫妻俩忙活了不少事情。
首先村里的房子规划好,在村里请人帮忙盖中。镇上也置办了一处宅子。何远修的镖局也开张,正式走上规模化。
两人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然而何家内部搞得鸡飞狗跳,谁都没过好,这不主意打在了何远修一家身上。
某天中午,何家老两口各带着一个小包袱,出现在马家门口。
马婆婆一开门,就认出二位,她知道何家那些事儿,怕给孟清甜他们带来麻烦,于是没让人进屋,跑回屋子,问了孟清甜的意思。
孟清甜跟慧琴做着绣活儿,突然听见何家二老来了,手里的针线放下,抬头说道,“马婆婆,你就说我们两口子不在家,不开门,当听不见就行,等远修回来了再说。”
听到马婆婆的回答,二老没什么好说的,两人也不走,干脆盘地而坐,靠在门口安心等待起来,“我们就在这儿坐着等他们回来就是。”
下午的时候,何远修回家,看到了坐在门口的爹娘,惊讶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老婆子一见到小儿子,高兴得咧嘴,笑嘻嘻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在门口等了好久了。”
里面的孟清甜听到外面何远修说话的动静,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小二媳妇儿在家,从屋里走出来,何老头脸沉下,质问道:“你在家,为什么不请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