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修马上将人捂得更紧,顺便点上他的失声穴位,这下刘聪连虚弱的呜呜声都发不出。
慧琴见状,走上前去,使出她最大的力气,邦邦几拳直往他身上去。
让他虚情假意,让他威胁自己,一拳拳打得过瘾极了。
慧琴打累了,才收手。她一个小人儿,虽然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对刘聪来说,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
孟清甜见慧琴停住,她噙着冷笑,拿出她的绣花针,一针一针地扎在刘聪的皮肤上,扎了又取,取了又扎。
一旁的慧琴,眼睛一亮,哎呀,自己居然没有想起这个办法,还不费劲儿,于是她在孟清甜手里也拿过来几个绣花针,一起扎起来。
特别好玩儿。
痛苦的是刘聪,他满头大汗,又不能出声缓解痛苦,这就样看着两人像闹着玩儿一般,扎来扎去。
身上全是血泡儿和针眼。
良久,孟清甜收手,准备来最后一记狠活儿。
她巡视周围,看到角落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白萝卜。
她扶着腰,微微躬身捡起那个圆不溜秋的白萝卜,足足有一斤重吧。
孟清甜在手里掂量掂量,觉得合适,笑意渗人,一步一步靠近刘聪。
刘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眼里满是哀求,希望孟清甜能够手下留情。
孟清甜走到合适的位置,算好距离和角度,恶狠狠地将手里的萝卜扔出。
不偏不倚刚刚好,击中刘聪的命根子。
“你这种人,还是断子绝孙的好!”
一斤的白萝卜,重重砸在刘聪的裆部。
刘聪不能发出声音,在朦胧的月色下,可以看见他头部青筋暴起,露出皮肤的地方,都是通红一片。
可以想象出他的痛苦!
“媳妇儿,萝卜重不重,仔细伤了手,你跟我说一声就是,我直接上脚踢不就得了。”何远修说道。
孟清甜摇摇头,“我心里舒坦了。”
继续又说道:“把这狗东西放到何美丫的屋里吧,贱男贱女就要搅和在一起才有意思。”
慧琴说道:“时候也差不多了,派人送到周家的密信,周老爷估计也收到了,这会儿应该在路上。”
刘聪被扔到何美丫所在的屋子里,何美丫喝了下药的酒,身上正热乎乎的。
突然有个冰凉的身体靠近,她本能地将人紧紧抱住,肉贴着肉,才感觉舒服极了。
刘聪很是无语,然而自己全身上下都痛,特别是那处,根本没力气动弹。
只有任凭着何美丫的动作。
看着两人在床上的纠缠,孟清甜心里都是快意。
她笑着说道:“慧琴,考验我们演技的时候到了。”说完,她和何远修回屋。
慧琴明白,见两人进屋后,立马大声尖叫起来,在这漫漫而又漆黑的长夜里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