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直接的昏迷了过去。
一想到贺云宣从今天开始,就臭名远扬京城之中,萧战歌就忍不住在心中产生一丝冷笑。
这一切都是因为贺云宣的贪心所致,不然的话,京城中皇子众多,为什么偏偏四皇子被人针对了。
而与萧战歌想法一致的人,也不在少数。
二皇子的府邸,贺云齐坐在说桌前,听着四周的谋士一个个的对这件事情进行讨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之色。
这些事情他当然知道,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如何能够让父皇立他为太子。
毕竟,在他们几个兄弟当中,大皇子几年前因为染了重疾去世多年,论年龄,他这个二皇子才是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人。
但是因为他的母亲仅仅是一个妃子,比不得四皇子身后的皇后势力大,所以,他这些年来一直在隐忍着贺云宣的嚣张。
现在,贺云宣被父皇亲自罚禁闭了,三皇子久病在外求医,五皇子年纪尚小,且无心于皇位。
可以说,对于他的所有阻碍,都好似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了。
他成了那个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所以,对于皇上久久的没有动作,他也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
“砰!”
这样想着,贺云齐就觉得自己愈发的不耐起来。
甚至直接的将手边的笔,给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给弄得一抖,原本还在侃侃而谈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
几人低着头,暗自的回想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怎么都这么安静?”
就在几人心中惶惶的时候,一道沉稳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瞬间,原本还在慌张的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太好了,终于有人来解救他们了。
走进门来的贺晓柔,看到几个幕僚都低着头,贺云齐正一脸的不悦,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看来,自己这一趟来的还是很有必要的,自己这个弟弟,果然开始钻牛角尖了。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公主有些事情要跟二皇子谈。”
几位幕僚闻言,相互对视几眼,知道贺晓柔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贺云齐说,便十分恭敬的对着两人行了一礼,便下去了。
“齐儿可是在生父皇的气?”
见幕僚下去之后,贺晓柔挥了挥手,身边的侍女见状,立马也走出了房间,老实的守在了门外。
面对贺晓柔的询问,贺云齐也没有丝毫的隐瞒,毫无顾忌的说道:
“皇姐,明明我现在才是父皇的长子,曾经贺云宣受宠也就罢了。”
“但是现在,贺云宣都已经被父皇关在了禁闭之中,为何还不肯立我为储?”
“莫不是,父皇还在想着那个人?”
一边说着,贺云齐的脸色就变得越来越难看。
“齐儿,慎言!”
闻言,原本还不在意的贺晓柔,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那个人的存在,不是他们能够谈论的起的。
更何况,就凭那个人的身体,父皇就算是想让那个人为储,文武百官也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