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一年没少惦记宁侧妃,就连后宫也去的没有那么勤了。
如今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了,所以他高兴得嘴都合不住了。
皇上:“宁侧妃书读得怎么样了?”
凝嫣:“启禀皇上,臣妇觉得尚可。”
皇上:“那惠侧妃呢?”
惠侧妃:“启禀皇上,每日一读,是臣妇从小养成的习惯。不像宁侧妃,是最近三个月才开始用功的。”
皇上:“哦,是吗?”说着他再次看向了宁侧妃。
凝嫣:“回皇上,俗话说得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臣妇没有大智慧,所以只能靠这种笨方法了。”
皇上:“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哈哈哈,看来宁侧妃确实学了不少,都会说谚语了。”
陆屿泽冷声说道:“这种话你也好意思在圣上面前卖弄?”
皇上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朕觉得很有意思。”
凝嫣:“皇上,比赛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
皇上犹豫了一会儿说:“你们舟车劳顿也累了,今天先歇歇,比赛的事情,朕明天安排安排,最快也得后天了。”
凝嫣闻言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皇上这是明显在拖延时间。
“臣妇脑子不好,希望比赛能早一点儿,否则臣妇就把那些诗书给忘光了。”
皇上闻言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宁侧妃当真是率真可爱,朕很是喜欢。”
陆屿泽闻言忍不住看上了皇上的脸,皇上意识过来后,连忙干笑一声:“朕是说宁侧妃的性格很讨喜。”
宁侧妃闻言赶忙诚惶诚恐地起身行了一个礼:“臣妇谢皇上夸奖。”
陆屿泽黑着脸看了一眼皇上,然后低声说道:“皇兄过奖了。”
皇上:“皇弟平时是更宠爱宁侧妃,还是更宠爱惠侧妃呢?”
陆屿泽:“臣弟最宠爱的还是臣的男宠,只可惜他这次生病了,所以就没有跟过来。”
皇上闻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宁侧妃如此国色天香,嫁给臣弟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陆屿泽:“也不算吧,毕竟她给臣弟生了三个儿子,有时候臣弟兴起,还会拉她和男宠一起玩。到底是本王的女人,所以臣弟也没怎么让她闲着。”
陆屿泽的话粗俗不堪,皇上闻言忍不住气得脸都黑了。
“休要在大殿之上 ,说如此粗俗不堪的话。”
陆屿泽闻言赶忙起身一脸惶恐地跪在了地上:“臣弟失言,臣弟该死~”
皇上看着他黑着脸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平身吧!”
陆屿泽:“谢皇上~”说完他便起身坐起来了。
皇上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凝嫣,然后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世间总有遗憾的事,越是遗憾的事情,就越抓心挠肝。”皇上说这句话时,扫了一眼凝嫣的脸。
凝嫣:“这世上都不是尽善尽美的,皇上应该想法从别处弥补过来,而不是为了不值得的人和事费神。”
皇上闻言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苦笑了一声。
晚饭结束后,陆屿泽便带着家眷回寝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