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冬笑了起来，这可真是要命的感觉，手脚无力，想要自杀都不行。

“恩？”

扯下她们的蒙脸巾，露出一张张女气的脸，苏璃有些疑惑，走了过去，抬手将其中一个的下巴上好。

“碧凌公主的人。”

碧凌已经死了，怎么还有属下要过来杀人，这么忠心？

那女子见她认出来了，体内的钻心痛感传来，一心只想要个痛快，也不含糊。

“公主生前最想要的就是绝王的这张脸，我们想取他的脸，去祭祀公主。”

“脸？”

苏璃倒是想起来了，碧凌公主最大的爱好就是做面具，最喜欢做的面具是人脸上取下来的脸皮。

“除了这个呢？”

把责任推到死去的人身上，当真是很不错的，至少这样，背后的人，就没有嫌疑了。

那女子脸色一白，苏璃把了把她的脉。

“你已非完壁之身，让我来猜猜，你真正效忠的人，是谁。”

那女子甩开苏璃的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苏璃不禁为碧凌觉得有些可惜。

“徽碧凌的皇兄，苍王，才是你的主子，对不对？”

“他让你们来取绝王爷的脸，然后做人皮面具，代替绝王爷出现在王府，争夺皇位。”

“可是你们是不是有些错误，燕云国，是你们想要怎样，就怎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