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风带着李丽质离开赌坊,让玄一带着天策军将士们保护着李丽质回到军帐。
而李承风则悄悄换了一身打扮,悄悄混入了人群往白家大院的方向走去。
他在陇州不能停留太久,既然发现了关于玄峰还有那个神秘的共照会的线索,他自然要去白家探查一番。
下午时分,正好在午餐时间李承风偷偷来到了白家大门口。
“白谷你有本事欠钱,你有本事出来啊!”
“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李承风换做一副泼皮作态拼命拍打着白家大门。
街边上的行人什么时候见过有人在白家门口这么闹,纷纷侧目而视。
甚至还有几位行人光顾着看李承风迎面撞向了路边上的木桩,撞的头破血流。
没等他敲多久,两位仆役打扮的人打开大门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您这是干嘛啊?没看见这是什么地方啊?别闹了。”
“是啊是啊,再闹下去我们守门的小伙计就要挨板子了。”
“您有什么事情我们给您说去,您别喊了。”两位仆役满脸焦急的对李承风说道。
李承风不紧不慢从怀中拿出了先前白谷写的几张字据。
“我可不是来闹的小流氓,看见了嘛,这是你们公子写的欠条,本公子来要钱的!”
两位仆役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李承风手上拿着的欠条,微微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他们家三少爷白谷能做出来的事情。
白府上下都知道白家三公子好赌如命,经常有债主上门要账。
“那您稍微等一会,我们老爷正在吃饭呢,我这就为您通报一声。”仆役说完转头走进府中。
一般来说有人前来要账都是直接通知账房管家给钱就行。
可是李承风手上拿着的那几张欠条额度实在太大,足足有五千两黄金,两位奴仆也不敢瞒着。
又等了一刻钟不到,白府大门内响起脚步声音,一位管家模样的人一路小跑跑了出来。
“这位公子您跟我来,我们老爷要见一见您。”那位管家客客气气的说道。
李承风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你前面带路,我今天就见一见白家老爷。”
“我到是要看看是欠钱的人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见李承风还是这般泼皮无赖的样子,管家也没有多说,一路带着李承风来到了白府大厅中。
白府大厅里,一位须发有些斑白的中年人端坐在大堂上,身旁还有几位丫鬟家丁服侍。
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白家族长老爷白祺。
走进客厅李承风把那五千两黄金的借据摔在茶台上,脸上充满了傲气。
白祺看了看那几张借据,气的胡子都发抖。
他家两儿一女,长女和长子一文一武都有所长,只有这个小儿子除了进货采草药就是赌博。
要是换做平常这几千两黄金家里还是能够拿得出来的。
只是前不久白家刚刚花了一大笔钱,现如今根本没有多少流动资金,要拿出这笔钱实在不易。
但李承风本就是上门找茬的,哪里肯饶恕百般刁难。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白祺怒目而视,院子里面冲出十几位武者迎上了李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