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和李翎两人带着大部分士兵离开,前去城中布控防止那些燕云盗狗急跳墙。
一时间整个岭南州府之中乱成了一锅粥。
那些正在路上巡防的兵丁,纷纷被七杀他们抓了起来。
城中十字街口,身穿黑色百炼钢盔甲的七杀军们一次次挥动手中钢刀。
那些巡防营的人被挨个斩首,不明真相的百姓们纷纷围观了起来。
“这群王八蛋终于被抓起来了,平时仗着太守,没少为非作歹。”
“还太守呢,你没有收到通知吗?我们这个太守是假的,太守本来就是燕云盗。”
“原来如此,难怪太守一直纵容这些人为非作歹,原来他是燕云盗!”
“看他们被砍头真过瘾,今天城防军的人还想要向我打秋风呢。”
“八皇子简直就是包青天,我刚才还看到我隔壁那个亭长也被抓了!”
百姓们自发的在菜市口围成一圈,饶有趣味的看着那些燕云盗的人被砍头。
这一年以来太守在岭南这边横征暴敛,根本不把他们当人。
也有人尝试过抗争,可是普通人根本不能上达天庭,这些事情全部被州府官员给压了下来。
百姓们也只能默默忍受这群人的欺压,倒是没有想到这群人本来就是飞贼和盗匪。
如今看到这些人被砍头,百姓们皆是拍手称快,叫好连连。
……
“这一鞭是为了我那惨死的父亲。”
“这一鞭是为了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弟弟!”
太守府内地牢之中,李承风坐在太师椅上,身边是不断挥舞铁鞭歇斯底里的焦敏。
她脸上满是泪水,哭得梨花带雨,声音沙哑彻底陷入了癫狂。
流亡了整整一年之后,她终于能够亲手惩罚自己的仇人了,家人的冤情也可以昭雪。
内心中压抑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焦敏用尽了全身力气折磨面前的假太守。
“啊!你就算打死我也没用,你的父亲背叛我们他就该死!”
那位假太守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焦敏,嘴角的鲜血不断滴落,身上满是铁鞭留下的伤痕。
焦敏听到这句话,手中的长鞭停了下来,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背叛?什么背叛,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我父亲刚正不阿怎么可能和你们为伍!”
坐在太师椅上的李承风,也从这句话之中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背叛?难道说之前那位叫做焦衢的太守,和燕云盗还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些人不仅在地方之中为所欲为,还影响到了官员的选拔?
就在他抬头的时候,发现那位假太守牙关微动。
于是李承风连忙冲到了假太守面前,牢牢卡住了对方的下颚,从他嘴里取出了一枚毒药。
“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李承风手中用力,将假太守嘴里的牙齿全部打烂之后,重新坐到了地牢中的太师椅上。
一旁的影子心领神会,拿起准备好的各种刑具,朝那位假太守身上招呼了过去。
惨叫之声不断回荡在地牢之中,那位假太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牢牢锁在受刑架上。
很快,这位刚才还反唇相讥的假太守便知道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各种酷刑招呼在他身上,影子还用专门配置好的修复液,保证他不会昏死过去。
他的头上插满了针灸用的长针,这些针将会将人的痛觉放大数倍,进一步加剧他的痛苦。
不出一刻钟,在这般折磨之下,假太守这才再次开口:“呜哩哇……呜哩哇!”
影子这才拿出笔墨放在假太守面前,给他松开了其中一只手。
“老实一点把其中内情写出来,否则我还有很多办法让你享受。”
听到影子这么说,假太守连忙拿起毛笔,在纸上笔走龙蛇写出了整件事经过。
原来焦敏的父亲焦衢其实也算是前朝遗老。
只不过焦衢年幼之事,他全家便被贬到了岭南,对于前隋没有一点感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