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勋愣了半晌,问他:“王栋你还经常干这事?”
“老子就干这事了,你拿我怎么着?”
“我能拿你怎么着?这是你的自由,只要你情我愿,连法律都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过,这种行为在道德层面,似乎……似乎……”
王栋转过身,说道:“我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太检点,可是,我管不住自己。”
“管不住?”
“我从十六岁起,只要往床上一躺,就……就……”王栋说到这里,停下来不说了。
“说啊,怎么吞吞吐吐的?”
王栋犹豫一下,咬咬牙道:“老子只要往床上一躺,就开始想……想女人,想得睡不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一个大男人,而且是青春期的大男人,精力旺盛,想女人很正常。”
“可是,老子想得很。”
“有多狠?”
“这么说吧,走到街上,看到女人都特么想扑上去,你说正常吗?”王栋很烦恼。
“不正常!”张士勋吓一跳,紧张地道:“老王,千万不能干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啊,其他事情可以干,可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干,尤其不能在这里干。”
“这只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打死我也不会干这种事的,放心吧。”
张士勋不放心地问:“你看过医生吗?是不是属于病态?”
“看过,医生说身体没病,只是心理需要调整。”
“调整个屁啊!”张士勋想了想,道:“治病就要治本,你的病就是想女人了,只要娶个老婆,就会不药而愈。”
“你说得好有道理。”王栋深以为然,频频点头。
“好好追陈二娘,争取把她早日娶进来,她就是你的良药。”
听到这话,王栋突然翻脸了:“张士勋,你特么看我笑话是不是?”
“没笑话你,我说的是实话。”张士勋说完,撇下他回自己屋子里去了,和神经病说话太伤脑筋。
接下来的日子,张士勋忙碌得很,每天都约何蓟一起去演武场练习骑射。
由于解试时要求穿盔甲,何蓟特意带了一副盔甲过来。
在何蓟的帮助下,张士勋平生第一次穿上盔甲,顿时感觉威武起来,从何蓟欣赏的眼神中也能看得出来。
“你天生就是当武将的料子。”何蓟赞道。
“也就是个样子货,呵呵。”张士勋原地跳一下,感觉还行。
盔甲虽然沉重,但对于张士勋来说,并不觉得盔甲是负担,影响不算太大。
林教头从天武军武库拿过来一张弓,是两石五斗的弓,制作精良,据说是用大牛角和虎筋做的。
张士勋持弓在手,稍一用劲就拉了个满月。
射了几箭后,感觉很趁手。
何蓟和林教头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
能拉满两石五斗弓的人不多,陛下的御箭班中倒是有几个能拉得动二石五斗弓的人,但太少见了。
张士勋站在靶场,一箭一箭射起来,越射越是喜欢,无它,因为使用这把弓,命中率竟然提高了不少。
“准头要想准,还是要有一把趁手的弓啊。”张士勋抚摸着弓身,很有感触。
“张兄,你的气力,似乎比我爹盛年时的还大。”何蓟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他心里有些许的嫉妒,道:“你已经连续射出十几箭了,看上去还没有力竭的意思。”
张士勋又射出一箭,谦虚道:“马马虎虎吧。”
“看样子你尚有余力,也许能拉动更劲的弓。”林教头若有所思。
“两石五斗的弓刚好。”张士勋又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道:“即便能拉动三石的弓又能如何?射不准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