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不懂更不打算学,就懒得问具体是哪种谱,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欣赏美女。
李师师可是历史十大美女之一,机会难得,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不过,反反复复的弹奏冲淡了兴奋,他刚开始还因为有两个美女相伴而沾沾自喜,后来就有点烦了,枯燥的工作做久了,换谁都烦。
“官人,你怎么扭来扭去的?”丁都赛见他坐得不太安稳,便嗔怪道。
“没什么,我活动一下腰身,你们只管记录。”张士勋赶忙坐直,心说小赛赛你管得真宽。
“公子,刚才这一段请再弹一遍好吗?麻烦你了。”李师师温声央求,如春风化雨。
“好的,没问题。”张士勋又乖乖地弹一遍,李美女的软语央求不能拒绝,也不忍拒绝。
“官人,这种指法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教教我呗。”丁都赛拉着他的手道。
“噢!这种指法是……”张士勋耐心地给她讲解,手把手地教她弹奏技法。
真别说,丁都赛的小手如丝绸般嫩滑,还温温的、绵绵的,摸上千遍都不厌倦。
这让他想起了一段歌词:读你千遍我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三月……
“读”换作“摸”更进一步,给人的感觉超过三月,直逼六月,七八月。
正所谓一心不能二用,因为心猿意马,讲解的时候就磕磕巴巴,有点不连贯。
李师师见他似乎走神了,便轻咳一声:“张公子,你怎么了?莫不是困倦了?”
“没有没有,我精神着呢……丁娘子,你的弹弦方法有问题啊,谁教你的?”
“是……是跟李姐姐学的,我平时主要是弹琵琶,筝弹得少些……有啥不对么?”
李师师在旁坐不住了,虚心地请教道:“张公子,我曾跟好几个老师学过筝,时间最长的是清真居士。张公子既然看出弹弦方法有误,还请公子斧正。”
“清真居士?”
“哦!清真居士就是周邦彦周学士,前几日听人说他染病在身,师师正要让人去南京探望他呢。”
说到周邦彦,张士勋当然知道,他是最着名的婉约派词人,这位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被尊称为“词中老杜”。
张士勋甚至能背诵一段周邦彦的词: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这首词据说是周邦彦因为李师师,吃赵佶的醋而有感而发,不知是真是假。
当事者李师师就在眼前,想要知道这首词的背景,问她就能知道。
只是问这种问题很没礼貌,还是别问了。
“周学士工于音律,还是词曲大家,既然是他是你的老师,应该不会有误。”张士勋非常谦逊地说道。
丁都赛不乐意了,噘着嘴道:“我不管,既然你认为我的弹奏方法有问题,便说出来,别管什么周学士李学士……哦!姐姐别生气,我只是想请教张官人,并不是故意对周学士不敬。”
李师师笑了,道:“能者为师,张公子技艺超绝,肯定有独到的弹奏方法,别说你,姐姐我也想好好请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