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平日里对我爹娘很孝顺,对我也很体贴,问寒问暖的,在床榻上,也是……嘿嘿!这些事情就不说给你听了。”
高衙内舔一舔嘴唇,表情很下作。
“床榻上的事情是私事,当然不可对外人道,不过,我好奇的是,你犯什么大不了的错,以至于她对你拳脚相加?”
“嘿嘿!也没有啥大不了的错,不过是摸一下府里使女丫鬟而已。”
“这……。”
张士勋无语。
狗改不了吃屎啊,纨绔终究是纨绔。
高衙内丝毫不以为耻,“大户人家,在使女丫鬟身上占点便宜,不算过分吧。”
“但至少不是好毛病,你已经是成年人,而且有妻妾了,这些龌龊事情还是再别干了。再者说,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太……怎么说呢,做这些事情也太不小心了,要偷偷摸摸地进行才对。”
“她鬼灵着呢,时时提防我……俗话说得好啊,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衙内,不对啊,这种事情上,你才是贼好不好,人家是捉贼的。”
高衙内哑口无言,顿了顿才道:“我这是打小养成的毛病,改不了,见到女人白白嫩嫩的脸蛋,还有那高高鼓起的胸,我就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把。”
狗东西!真不是好玩意儿!
“你爹娘和你老婆知道你这毛病吗?”
“他们知道,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我顽劣习性不改。”
张士勋八卦心被他逗起来,“你只是摸摸吗?”
“只是摸摸。”
“没有干其他事情?”
“当然没有?”高衙内瞪他一眼,道:“你还真把我当花花太岁了。”
张士勋轻咳一声,道:“你这个小妾其实还是不错的,对你知疼知暖,夫妻之间也……咳咳!似乎也挑不出毛病。虽说是妾室,也是你的女人,管你也是爱护你,可能态度生硬一些,手段粗暴一些,但总归是对你好。”
“但是,粗暴得也忒狠了点吧。”
高衙内说着,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屁股。
显然,他家小妾下手还是有分寸的,知道往肉厚的部位招呼。
“衙内,别抱怨了,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我和她同.房的时候,是有些深。”
我去!
张士勋认为,和这种人谈论爱情,简直对牛弹琴。
高衙内烦躁地摆摆手,“不说这些了,说起来让人心烦……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情要问哥哥。”
“别问了,我懒得回答。”
张士勋猜出他想问天书的事情。
“不问不行啊,不然的话,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人家既然到了这种程度,张士勋只好耐着性子道:“有话便说,有屁快放!”
高衙内顾不得计较,探过身子问:“哥哥!我听爹爹说,你手里有天书。”
张士勋点头:“不假!的确有这么回事。”
“你手里怎么会有天书的?”
张士勋反问:“我手里为何不能有天书?”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个可以告诉你,天书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给我的。”
“白胡子老头?”
高衙内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