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张士勋一摆头,“都进来吧。”
三人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跟着张士勋进入穿梭机。
进去后,三个人的表情如出一辙,都快看傻了。
乳白色的光从墙壁上透出来,照得大厅雪白,柔和而不刺眼,大厅正中屏幕上的影像已经变了,绿草茵茵,曲水流畅,天上的云彩如洁白的丝絮羽毛飘荡……
三人傻傻的看了老半天,高衙内磕磕巴巴地问:“哥哥,这里可是神……神仙洞府么?”
“嗯,差不多吧。”张士勋指指大厅内的沙发,“都别拘束,随便坐吧。”
说着,在居中的沙发上坐下来,扭头喊道:“黑白无常,你们谁去端四杯咖啡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权限,只是试探性地喊一声,。
白无常转身去了,很快,就端着一个托盘来了,托盘内有四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张士勋窃喜,终于有权限指挥白无常了。
他热情地招呼陈二娘三人:“来!一人一杯,尝尝吧。”
高衙内性急,伸手从托盘内端起一杯咖啡,轻轻喝一口,在嘴里品了品,然后扬起脖子,“咕嘟嘟”一口气喝完。
“再来一杯!”高衙内舔一舔嘴唇。
白无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冷冷地盯着他。
高衙内打个激灵。
“衙内,好喝吗?”张士勋接过高衙内手中的空杯子,又把自己手里的咖啡递给他。
“忒好喝了。”高衙内接过咖啡,这次没有急着喝,而是好奇地问:“哥哥,这是什么?”
“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咖啡,喝了能提神。”张士勋说着,目视陈二娘,“陈娘子,从城里跑到这里,又在外面待老半天,肯定又累又饿,先把咖啡喝了,等会儿再吃点东西。”
陈二娘在外面等了几个时辰,不但饿,而且还冷,感觉快冻僵了,毕竟还没出正月,天气寒冷。
“张……张天师,王大官人病情如何?”
“虽说还没有醒过来,但他的命应该能保住。”
“唉! 那些泼皮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无冤无仇,下手却那么狠。”
何蓟问:“士勋,到底怎么回事?王栋怎么了。”
“他被人在脑袋上敲一棍。”
“什么人干的?”
张士勋摇头,“据说是几个泼皮,我赶到时,人已经跑了。”
他把事情大致情况向何蓟二人说了一遍。
“哥哥,如果真是泼皮做的,不难查,他们都有各自的地盘,只要一打听就能查出来,就怕不是泼皮做的。”
高衙内说到这里,突然眼珠一转,“哎呀!不会是杨天王那伙人做的吧?”
张士勋苦笑道:“我也怀疑是那伙人干的……何兄,你们俩赶紧回城去,先去开封府报案,然后发动人手捉拿这伙人。”
“好!我们这就去。”何蓟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要走。
高衙内一口喝干杯中的咖啡,站起身道:“哥哥,放心吧,找人的事情便交给我吧,我让黑鳖、八斤儿他们带着人全城搜索,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几个贼厮鸟找出来。”
张士勋点点头,又对陈二娘道:“陈娘子,你也跟他们回城吧。”
陈二娘摇摇头:“没见到王大官人醒来,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