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士勋回到自己的家以后,发现变化非常大。
院子里的地面铺上了石子。
房间的窗纸换成了玻璃,屋内地面还铺着瓷砖。
张士勋带着二人来到后面的房子里。
丁都赛虽然在这里住过几夜,现在几乎认不出来了,“官人,这是我上次住过的房子?”
“是的。”
“地上铺的是什么呀?”
“瓷砖。”
“窗纸怎么是透明的呀?”
“那不是窗纸,而是玻璃,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琉璃。”
二女暗自咋舌。
丁都赛道:“太奢侈了。”
“不算奢侈,我还打算过几年给你造一座金屋。”
“你若是有那么多金子,不如给我和李姐姐。”
李师师脸一红,“赛赛,别拉上我,你没有听出来吗?人家要金屋藏娇。”
丁都赛一听,举起拳头朝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你坏死了,说话总没有个正经。”
饶是李师师虽然见多识广,还是被震撼到了。
张士勋推开主卧的门,“今晚你就和赛赛住在这间卧室里吧。”
李师师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问:“你呢?”
张士勋以试探的口气说道:“如果你俩不介意话,我就住在隔壁的房间,如果介意的话,我就到前院的客房住。”
丁都赛看向李师师。
李师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张公子是君子,我不介意。”
张士勋见她如此信任自己,心里也高兴。
这个年代,未婚男女住在一个屋子里,是违背礼教的。
李师师能同意,说明已经接受了他。
午饭是在王栋家里吃的。
这家伙小日子过得很不错,两个老婆侍候着,小茜下厨做饭,枣花打下手做一些粗活,两人配合得倒是挺默契。
王栋陪着张士勋三人坐在堂屋里,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张士勋把这次出征剿匪的大致经过讲了一遍,最后道:“自从接手第一军以来,起五更,打黄昏,没日没夜的操练他们,其效果到底怎么样,说实话我心里也没有底。通过这次剿匪,证明训练没有白费。”
王栋道:“训练的成果越大,狗皇……这个,越有人越忌惮你。”
他差点把狗皇帝说出来。
张士勋偷偷瞄二女一眼,见她们表情有些不自然,忙朝王栋使个眼色。
李师师站起身,对丁都赛道:“妹子,他们兄弟俩多日不见,让他们说话吧。咱们去灶房,看看能不能搭把手。”
“好呀。”丁都赛站起身,二女出了客厅,去厨房了。
王栋看着两人的背影,很难得地赞一声:“不愧是十大名妓之一,太聪明了。”
张士勋瞪他一眼,纠正道:“她是歌伎,单立人那个伎,而不是女字旁那个妓。”
“名妓这个词,不是我说的,而是历史公论。”
张士勋一拍桌子,大声道:“公论个屁!人家明明是歌伎,相当后世的歌星,只卖艺。”
“妈蛋!”王栋抓起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她是做什么的关我屁事,你少冲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