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几个自己人在那边做间谍,实在太有用了。
想不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李谋略他们如此重视,这让张士勋非常满意。
“李谋略,一定好好地善待那些人的家属。”
“我晓得,每隔几个月,我就让懒猴去给他们家送钱送物。”
“另外,你现在一定要抓紧时间训练,用不了多久,我就可能带你们出山,驱除鞑虏,重整山河,打出一片新天地。”
“好!我早盼着这一天呢。”
张士勋不愿其烦,又交代了一些其他事项,这才挂断联络。
太行山的这一步棋,看来是下对了,将来能够派上大用场。
回到屋内,丁父已经喝多,丁母搀扶到房间里睡觉了。
丁都赛和李师师正在谈论骑马该穿什么服装。
“姐姐,穿着襦裙怎么骑马呀?骑马一定要短打扮。”
“可是,我从来没有穿过短……短打扮呀。”
“多穿穿就习惯了。”
梁红玉正托着腮想心事,见张士勋进来,遂道:“士勋,你这里有没有趁手的兵器?”
张士勋坐下来,顺手给自己倒一杯茶,问道:“妗子喜欢用什么兵器?”
“长矛、铁枪之类的长兵器。”
“暂时没有。”
“我听夫君说,你带天武军去剿匪的时候,用的是一杆方天画戟。”
“是的。”
“它还在吗?”
“在楼上呢,你问这个做什么?”
“让我试试。”
张士勋放下手里的茶杯,摇头道:“那东西很重,估计你用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让我试试。”
“好吧,你等着。”
张士勋上二楼把方天画戟拿下来,顺手把所有机关都关闭了。
“妗子,咱们去院子里试吧。”
李师师和丁都赛也跟出来,站在门前观看。
张士勋把方天画戟递过去。
梁红玉接过来,手一沉,方天画戟差一点掉地上。
她把方天画戟翻过来覆过去看了一遍,又还给他道:“让你说着了,我确实玩不动它。”
张士勋接过来,顺手玩个花,“我在军营中第一次拿出它的时候,阿舅还和我比试了一下,结果你猜怎么样?”
梁红玉撇撇嘴,“你使诈,把我夫君当场麻翻了。”
张士勋当然不会承认,“众目睽睽之下,我怎么会使诈呢?妗子,我俩可是公平较量的哦。”
梁红玉指一下方天画戟,笃定地说道:“这杆方天画戟之中,肯定暗藏机关。”
“妗子,机关在哪里?你找出来让我看看。”张士勋说着,把方天画戟递过去。
梁红玉不接,蛮不讲理地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它一定有机关,我只是找不到而已。”
好吧,张士勋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觉确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