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勋忍住疼,挺一挺胸脯,“当然是我们的孩子。”
丁都赛张嘴便朝他胳膊上咬一口,疼得张士勋“啊”的一声,再看胳膊时,就见上边印着两排深深的牙印。
她咬完以后,又有些心疼,但嘴还很硬,“哼!看你还占口头便宜不。”
张士勋把另一只胳膊伸过去,笑嘻嘻道:“好事成双,你再咬一下吧。”
“去!”
李师师笑盈盈看着两人,问道:“你们到底还打扫房间吗?”
“当然。”
三个人一边说笑,一边扫地抹桌。
李师师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从来不干这些所谓的粗活,不过,给张士勋干,她干得很起劲儿。
很快就打扫完毕。
李师师净了手,道:“天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张士勋从内心想挽留她,但张了张口还是咽了回去。
还不到时候。
丁都赛道:“姐姐,我们送你回去。”
李师师问她:“赛赛,你呢?是回家还是在我那里睡?”
丁都赛想了想道:“我今晚就在张官人这里睡……哦!官人呀,前边的院子的房子空着呢,你去前院睡如何?”
“没问题,我就在前院睡。”
把李师师送回去后,丁都赛果然留了下来。
“赛……赛赛,你一个在这里睡,害不害怕?”
“啥意思?”丁都赛警惕地望着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如果害怕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别误会,你睡床,我睡地板。”
“想都别想,谁能保证你不动歪心思?不行!绝对不行。”
“好吧,我去前院。”
张士勋临下楼的时候,还不死心,“赛赛,你真的不害怕吗?墙外面就是汴河,万一……”
丁都赛打个哆嗦,她朝窗户看一眼,心里忐忑起来。
张士勋见她开始犹豫,不由心内窃喜,表面上却装的一本正经,“这样吧,你睡楼上,我睡楼下,这样总放心吧?”
丁都赛想了想,终于答应了,“那……好吧。”
张士勋从柜子里抱出一套被褥,道了声晚安便下了楼。
楼下没有床,他把条案往外拉了拉,铺上褥子,刚想躺上去,就见丁都赛从楼上探出头来。
“官人,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你还是到楼上来吧……先说好,咱们各睡一边,你不能使坏。”
她毕竟还是心疼他。
张士勋大喜,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我绝对会规规矩矩。”
抱着被褥重新回到楼上,丁都赛睡里边,张士勋睡外面。
他果然像他保证的那样,规规矩矩。
夜深人静,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