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屋,央柒这才得以见到母亲,行了子女的礼,弥补了央柒这段日子在小羽庄,无法日日给母亲见安的遗憾。
事后,祖母见我身子不适,便让白大夫把了脉。
白大夫说了好些话,大意是近日里不宜出门、见客。
央柒这才派了人,来正屋向母亲禀明自己身体虚弱,患病一事。
难道是,母亲院里的人事多 ,将此事忘了也未可知。
毕竟,母亲如今偌大权柄,掌管着整个宋国公府,事情自然多些。
不过,满京城,又有哪位夫人不羡慕母亲呢?”
央柒回答得诚恳,桩桩件件皆有人证,并能落实。
只不过,祝嬷嬷派来正屋回禀的丫鬟,乃是一位三等女使,负责临湖院内最不起眼的洒扫工作。
这样一位丫鬟,即使是奉了三小姐的话来禀明夫人,定得不到重视,见不到夫人。
央柒所要传达之事,自然是不知不觉“消散”了,无影无踪,安氏自然是无法得知此事。
听到这扫把星的反驳,安氏开始有些迟疑,难不成还真是自己院子里的人,看轻临湖院的人,没有将话递了上来。
可若此事坐实,今日自己的行为,完全就是在无理取闹!
“你既能体谅母亲的不易,便应知晓,每日我要处理和审核事情之多。
此事,若是你当时没有得到反馈,便因知晓我并未得知此事。
做事如此这般粗心,着实不该!”
央柒心中实在是无奈了,对安氏这般不要脸皮之人,实在是无法沟通。
今日之事,无论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安氏都会将这罪名扣在自己的身上。
索性,央柒说道:“母亲说的是,日后若有此事发生,女儿定会多方确认,不会让这般误解之事再次发生。”
安氏今日一大早将自己叫过来,说了这么多话,全都是为了给自己身上安罪名。
这架势,摆明就是要先给自己一个打击,接着随便拿走些东西。
不过,这安氏还算是要个名声,一早上东拉西扯,到现在也没进入正题。
央柒也不慌,对于安氏这般泼皮无赖,现下只能见招拆招,大不了,到时候比谁更无赖罢了。
连着两件事情,都被这扫把星躲了过去,安氏心中有些焦急,这般开场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