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子殿下与白瑜昕大婚之日愈发逼近,除了内务府每日忙得脚不沾地,白相府亦是如此。
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卯着劲准备着即将到来的成婚大典。
白瑜昕自从参加了央澜的及笄礼后,便谢绝了一切宴席的请帖,众人大多默认白瑜昕这是为了安心待嫁。
却不曾想,这一日,白相府中的下人送来了两封请帖,一封给二小姐央澜,另一封则是交给三小姐央柒。
看着心澈呈上的通红烫金请帖,央柒立刻没了翻看的兴趣,淡淡道:“放下吧。”
祝嬷嬷和贺妈妈看着小姐倦怠的神色,相视一眼,接着,祝嬷嬷主动拿起桌上的请帖,快速翻看之后,将请帖放回了原处。
“小姐,这白瑜昕与太子殿下的婚事已然是近在眼前,怎会在此时下这两封请帖?”
这请帖乃是最常见的式样和说辞,上面也只说是请两位小姐,明日去白府说说女子的闺阁话。
可不知为何,祝嬷嬷心中总是隐隐觉察有些不对劲。
或许是担忧小姐与太子殿下之间特殊的关系,又或许是近日国公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些,祝嬷嬷这心始终是七上八下的。
贺妈妈虽知晓的事情没有祝嬷嬷多,但在这件事情的判断上,却是同祝嬷嬷出奇的一致。
“小姐,我们虽说是与那白瑜昕共同师承杨先生,但毕竟不是一同求学的情谊,平日里的交情也谈不上多紧密。
这次白小姐本应老实在府中待嫁,怎得想起请两位小姐前去说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央柒点了点桌上的请帖:“贺妈妈、祝嬷嬷,白瑜昕既然已经下了帖子,那我和二姐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去。”
现在的白瑜昕已经算是一只脚踏入皇室了,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这种情况,除非是自己病得下不了床了,否则强撑着身子也得去上一趟。
若非如此,在外人的眼里,自己和央澜便是对太子殿下未来储妃的不敬。
况且,现在真正应当烦心之人当是央澜才是。
及笄宴上,白瑜昕莫名发难,直到现在,央澜也没弄清楚究竟为何。
现如今,又多了安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