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席年这次直接准备动用八十一根儿金针,可见有多危机。
只是,这种阵法他生平也只施展过一次,其中对穴位的精准度要求极高。
而且还需要用内力去控制每根针的深浅程度,说实话,真的累。
尤其是他如今早已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气力都不抵从前了。
所以,勉强下了七十根儿之后,就开始乏力,手也有些开始发抖。
小铃铛赶紧搬来凳子扶着他坐下,“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姜席年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都是无奈,难过和心酸。
“呵,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啊!”说罢,他抬头看向小铃铛,“现在他情况紧急,不能停,这样,我来说,你来扎,穴位图你不是早就记住了?”
小铃铛有些犹豫,这还是她第一次真的给病人扎呢,还是这么严重紧急的病人。
“师父,我,我真的可以吗?”
姜席年拍拍她的脑袋,“当然可以,你可是我姜席年的徒弟。放心吧,如果哪里不对,我会叫住你的。”
听他这么说,小铃铛也不推辞,毕竟是真的不能再拖了。
她从茶杯中捻起一根金针,把上面的水抖掉,“师父,开始吧!”
姜席年点点头,开始念穴位,深度,甚至有的还要有针扎入的角度。
小铃铛很认真也很谨慎,为了不出错,她在确定位置之后都会看姜席年一眼,在他点头后才下针。
只是,她到底是第一次,心里也是紧张的一匹,好在,一共十一根针,她每一针都按照姜席年的话完美的扎了下去。
姜席年对此甚是满意,要不是顾虑小铃铛年龄还小,其实现在就可以去坐诊了。
疑难杂症他或许不敢打包票,但寻常病症小铃铛绝对可以处理。
看来以后可以多练练实战了,正好京中就有他们神医门的药堂,也许可以让小铃铛去试试。
小铃铛下完最后一针,一屁股坐在了脚踏上,小手忽闪忽闪的扇着风,小脸也不知道是因为热的还是紧张的,整个儿红扑扑的,特别可爱。
“师父,这样就可以了吧!”
姜席年点点头,“嗯,可以了,你把那个有蛊虫的茶杯给我看看,怎么听着动静儿和昨天的不太一样?”
小铃铛眼珠子乱转,疯狂的寻找借口。
姜席年一看就知道,肯定又触及到她的秘密了,不由的扶额,“你这孩子怎么浑身都是秘密?算了算了,我不问了,我看看总是可以的吧?”
小铃铛一听师父不问了,赶紧乐呵呵的捧着茶杯递给了姜席年。
姜席年看了一眼,从药箱里抽出了一个小瓷瓶。
他打开盖子,里面赫然就是昨天从皇后体内逼出来的那只蛊虫。
它被泡在灵池水里,虽然没有死,但也无法动弹,已经处于休眠状态了。
姜席年把两个虫子对比了一下,发现外观上看,其实分不太出来,这大概只有研究的人才能分的清谁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