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就是这般娉娉婷婷、冰肌玉骨的美人将他摔成了脑震荡。
虞婳竟然和陆清宴有牵连?
莫名其妙被针对的一切忽然有了合理的解释。
周恺急忙躲到了车后。
停车场四下无人,不近女色的大佛子揽着柳腰,将虞婳抵在了豪车的引擎盖上,禁锢着她的后脖颈俯身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而昨晚浑身是尖刺的罂粟花美人此刻乖顺地扬起脖颈,泛着浅粉的指尖捏着男人的衣襟,温软地予以回应。
周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胸腔里腾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来。
紧跟着的情绪是无穷无尽的悔恨。
陆清宴从未有过破戒的女人,虞婳是第一个,所以那股一怒冲冠为红颜的火烧得那么大再正常不过了。
陆清宴本人又是说一不二,不轻易更改决策的人,他这一把算是彻底栽了。
都是自己没搞清楚这女人的后台就轻易下手!
周恺好歹也是在商场混迹多年的人,转眼间就想到了昨晚的场景。
虞婳是因为和龚晋有了短暂接触才入了他的眼的。
当时他对虞婳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龚晋是怎么说的来着?
“是朋友,她是卫家的,不过不受卫家宠爱,之前还被陆少退婚了。”
正因为龚晋的这番话,他才理所应当地认为虞婳无依无靠,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再联想到龚晋同他欢爱时抗拒的神情,周恺明白了一切。
他一拳捶在树干上,脸色阴沉。
他反抗不了陆清宴,对付不了虞婳,但折腾一个龚晋还是绰绰有余的。
坐在引擎盖上的虞婳眼角余光似乎瞥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离开,她推开陆清宴,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角的水光,“被人看见了。”
“无妨。”男人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还想要吻上来。
她略一侧脸,陆清宴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
两人上了车,男人早早上了驾驶座,却没有系安全带的征兆。
虞婳的凤眸狐疑地眯起,等到陆清宴果然如她所料似的吻上来,她用简单的擒拿术制住男人的手臂,正要如法炮制地一别,却被他反客为主地锁住了。
“昨天就是用的这一招吗?”
她的双手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陆清宴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十岁就学会了。”
虞婳暗自咬紧了贝齿,第N次埋怨起大翎封建制度。
但凡女子不以柔弱为美,也能如同男子一般习武,她会成为武艺高强之人,现在定要一掌把陆清宴打出内伤不可。
既然不能强攻,便只能智取了。
她曲起膝盖,往上轻轻顶了顶,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后更是蹭了蹭。
陆清宴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松开手,想要来拉她的手腕,被虞婳敏捷躲过。
她冷酷无情道,“今天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