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接近尾声,宾客们陆陆续续散去。
曲意绵和裴洛川已然换了一身装扮,起身送虞婳等人出庄园。
谢寒舟扫了一眼两人的衣着,一挑眉,“你俩今晚要去选秀?”
曲意绵脸一红,“舟哥!”
裴洛川摇了摇头,一脸惋惜,“我们这是打算去马尔代夫度蜜月,舟哥你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我原谅你的无知。”
这句话的槽点过多,以至于三人不知从哪儿开始吐槽起。
虞婳表情一言难尽,“订婚也要度蜜月?”
她对现代婚礼流程了解少,可不要骗她。
裴洛川骄傲地一拍胸口,“我发明的,看在咱们交情好的份儿上,允许你和宴哥到时候模仿。”
虞婳无语凝噎,沉默不语的清贵男人慢条斯理地拨动佛珠,黑沉沉的目光注视着他两秒。
裴洛川被他用这种眼神看过无数次,已经留下了PDST,本能地闭嘴,“我不说话了。”
不过细品之下,今天这眼神里除了让他闭嘴和适可而止外,似乎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
裴洛川沉思了,直到几人的车消失在宽阔马路的尽头,他才豁然开朗。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那句“允许你和宴哥到时候模仿”?
保时捷行驶在夜色中。
今天是陆清宴上的虞婳的车。
后者近日在筹备参赛作品,为了能全神贯注完成画作,她从三湖别墅里搬回了自己的别墅里。
当时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陆清宴碾磨着她的耳垂,明知故问,“在这儿静不了心?”
虞婳拍了拍男人垒块分明的腹肌,“你先把上衣穿上再问这句话。”
陆清宴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张力十足的腹肌上,带着她的纤纤玉手一路往上摸,“这是不是代表,我对你还是有吸引力的?”
虞婳睨他一眼,凭心而论,面前的男人无论是清冷绝尘的脸还是紧实有力的身材,都属于天菜级别,不是用一句“有吸引力”能概括得了的。
被无数名门贵女倾慕的男人如同她养在府邸的面首似的,询问他在她心目中的吸引力。
这种强烈的反差愉悦到了虞婳。
她侧过身,在男人的唇上奖励性的一吻,“有,谁叫你年轻又貌美呢?”
而现在,年轻貌美的陆氏掌权人状似不经意地散发着自己的雄性荷尔蒙魅力,暗示性地捏了捏虞婳的指尖,别有意图地问,“虞大家的作品创作到什么阶段了?”
后者毫不留恋地抽手,“这就是你死乞白赖要上我的车,跟我回家的原因?”
她缀满碎钻的指甲划过男人的凸起的性感喉结,“你除了给我提供视觉享受外还有什么用处呢?”
陆清宴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端茶倒水,按摩捶腿。”
艺术创作时常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与灵感迸发,尤其是虞婳对国画抱热忱,经常连续创作好几个小时不眠不休,肩颈肌肉劳累,有人按摩的确再好不过。
但虞婳对他的话持有强烈的怀疑,“能是正经按摩吗?”
陆清宴低低地轻笑一声,喑哑的嗓音带有难以言喻性感魅力,“今晚试试就知道了。”
虞婳面无表情,“不试。”
男人也不强求,骨节分明的手在柔软细腻的掌心轻轻挠了挠,“我还能暖床。”
虞婳扫了一眼车载屏幕上的今日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