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韫也给她擦眼泪,“现在交通发达,平时坐个飞机就去看她了。”
虞婳满口答应,“好好好,你俩是我最爱的小宝贝。”
裴洛川托着下巴静静看着这一切,忽地扭头看向陆清宴。
“你不觉得,我家绵绵说的都是你的词儿吗?”
谢寒舟轻笑,“有了戒指这个定海神针在,清宴肯定放心。”
即将散场时,曲意绵依旧抱着虞婳不肯撒手,她壕气十足,“今晚来我家住吧,我们享受最后的温存时刻,彻夜狂欢!”
“宋宋也一起,我们一起睡觉觉!”
陆清宴和谢寒舟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裴洛川,虽一言未发,但黑沉沉的眸子已经无声地表明了一切。
快管管你老婆!
裴洛川连亲带哄,才把醉酒的小青梅抱走了。
虞婳和陆清宴回到别墅,佣人已经将她的所有行李都收拾好了,十来个大号行李箱放在衣帽间里。
男人的目光落在行李箱上几秒,倏地身后扣住了虞婳的腰肢,将她压在墙壁上狠狠亲吻。
这一吻几乎夺走了她肺部的空气,饶是虞婳也有些发软,只能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来保持站立。
陆清宴的眼眸中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暗火,指腹压在她水润饱满的唇瓣上,哑声道,“记得答应我的,至少两天视频一次。”
虞婳呼吸有些乱,点了点头,“好。”
“没有特殊情况,戒指不许摘下来。”
“不准接受追求者的礼物。”
“生病、遇到困难必须和我讲。”
……
一向薄凉寡言的男人竟然喋喋不休,一口气说了数十条。
而虞婳都尽数答应下来,等到他说完,她才调侃似的笑道,“陆总,你已经变成话痨了。”
陆清宴没说话,只是又托住了她的后颈,再一次吻了上去。
即使有订婚戒指在身上,他也并非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
虞婳一出国,两人就相距了几千里,她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无从知晓,她遇到困难他也不能第一时间出现。
这种无法掌控的未知不免让他不安。
虞婳从始至终都迎合着他的吻,以润物细无声的姿态抚平了他的焦躁。
男人裹挟着汹涌波涛的吻渐渐温和下去。
两人都是食髓知味的年纪,亲密无间的亲吻点燃了房间里的火焰,隐隐有不可控制的趋势。
陆清宴却忽然停了下来,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我去洗澡了。”
虞婳疑惑,“不继续了?”
“明天坐飞机,不想你太累了。”
还挺贴心。
“飞机是下午,不影响。”
男人的眉宇之间尽是欲色,但仍旧没动,满眼的克制。
“少废话。”虞婳的手往下伸,揉了一把,媚眼如丝,“你行不行啊?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