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那件事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跟虞婳母亲提起,这也算是成为了二者之间的小秘密。
而虞婳和陆清宴的关系也破冰了。
虞婳这一届新生晚会恰逢华都大学百年校庆,许多校友都回校参加校庆,而虞婳也是校庆表演者之一。
当天,陆清宴还被校长盛情邀请出席了。
虞婳登台时,陆清宴就站在人群中,如同雪山寒松般的身姿让她一眼就看到了他。
男人穿着白衬衣,姿态挺拔,演播厅璀璨耀眼的灯光洒了他一身碎金。
两人短暂的对视了一眼,虞婳先移开了视线,跟着音乐翩翩起舞。
男人坐在台下,耳边听到了同学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虞婳一舞跳罢,回到了后台,陆清宴不知何时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见她过来,男人递给了她一束花。
向日葵被白桔梗和洋甘菊簇拥着,整体用玻璃纸和旧报纸包起来,下端用丝带和珍珠装饰,清新又高贵。
“谢了。”虞婳接过花,唇角漾开一抹笑,“怎么想到给我送花了?”
陆清宴湛黑的眸深邃,“母亲让我买。”
虞婳轻哼一声,“我就知道。”
百年校庆是一件大事,学校的新闻社也安排了同学驾着相机采访校友们。
此刻正好有新闻社的人架着相机找到虞婳,她同意采访之后学校记者问了些关于校庆的问题。
最后,记者扫了一眼她旁边的男人,笑着问,“我替广大的男校友们问一句,虞婳同学,旁边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
陆清宴敛了敛眸,虞婳解释,“不是情侣关系。”
“哦哦,不好意思,误会了。”
校庆结束后的半天虞婳没有课也没有活动,她索性坐着陆清宴的车回了家。
车上,虞婳敏锐地发现陆清宴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到家之后才发现,陆老太君也来做客了,正在和虞婉聊天。
虞婳很自若地就加入了她们的谈话,三言两语把老太君哄得乐呵呵的。
“对了妈咪,晚饭不用准备我的了。”虞婳说,“学生会有个聚会。”
是为了庆祝校庆圆满成功举行的。
陆老太君十分上道,还不忘八卦,“婳婳,你们班有没有男孩子追你啊?有没有人给你表白?”
虞婳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知道,追我的人还挺多的。”
虞婉扶了扶额,“你也真不害羞。”
他们的谈话亲密随意,没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眸。
“瞧我们婳婳,多受欢迎。”陆老太君瞪了陆清宴一眼,“哪像某人,长这么大还没拉过小姑娘的手,那些对他示好的千金他也没给过正眼。看来他以后只能靠相亲咯。”
虞婳睨了陆清宴一眼,善心大发帮他说好话,“清宴哥哥一表人才,年少有为,肯定有大把大把的女孩子喜欢他的。”
陆老太君忽然有了主意,“婳婳以后学艺术,周围肯定是女孩子偏多啊,你给他留意着。”
陆清宴转动佛珠的手终于一顿,他看向虞婳,在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下,后者毫不犹豫地答应,“好啊,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