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接替了陆清宴的开车工作,他和虞婳一起坐到了后座。
在行驶途中,虞婳就侧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感叹道,“你还是第一个长在了我审美点上的男人。”
陆清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虞婳正在欣赏自己涂上红指甲油的手,嗓音带着蛊惑,“我打算……把你掳回家当压寨夫人。”
跟着她的人几乎都是看着她长大的,闻言心中不甚唏嘘。
都怪老大天天给小姐讲什么女土匪和穷秀才的故事,把小姐都给带坏了!
车终于到达了一栋更加豪华的庄园外,重重安防为她敞开。
虞婳一路拎着陆清宴上了楼,带着他到了卧室。
很快就有佣人送上来了两套新的男士衣服。
虞婳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把将枪拍在茶几上,对男人说,“你去洗个澡。”
不知是不是她的威胁起到了震慑作用,陆清宴竟然还真的解开了两口衬衫纽扣,拿着衣服进浴室了。
半小时后男人出来了,眉眼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少了几分冷淡疏离。
他垂着眸将佛珠重新缠在腕间,虞婳上前来,和他的距离拉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橙花沐浴露的味道,她轻声问,“你信佛?清冷大佛子?”
陆清宴微微敛眸,没说话。
虞婳的手攀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没关系,我最爱看的就是禁欲者放荡。”
一想到疏离淡漠的男人脸上会出现欲色,她就一阵心动。
卧室里静得出奇,没有一星半点的其他声音,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越发沉重。
虞婳仰头吻了上去,男人侧头躲了一下,她的吻只落在了唇角。
她心生不满,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往下拽,再度吻了上前。
这一次如愿以偿地触碰到了男人的薄唇,和想象中一样上瘾。
虞婳心道,难怪她的好友们那么热衷于谈恋爱,男人的唇是真的好亲。
这虽然是她的初吻,但她的学习能力一向是很强的,笨拙地蹭了两下后就得到了要领,技术肉眼可见地娴熟起来。
陆清宴眸中的墨色浓郁到化不开,呼吸也越发粗重。
他忽然搂住了虞婳的腰,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墙上,嗓音沙哑,薄唇猛然压下。
虞婳懵了一瞬。
这男人还挺上道。
她的威慑力有那么大吗?
然而两人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进展,虞婳的手机就响了,铃声如同催命符似的响彻整个房间。
她不得已推开陆清宴,接起了电话,“爹地,怎么了?”
“是啊,我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他们又告状啊?带男人回家怎么了?我成年了。”
虞婳满不在乎,“您可天天跟我炫耀,你是在妈咪和她商业联姻对象婚礼上把她抢回家的,我跟您学的啊,不聊了,挂了。”
她挂了电话,直接调成了静音模式,一转身对着陆清宴勾了勾手,“过来,继续。”
男人顺从地走到她面前,虞婳将他按在沙发上亲。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急促地打开,严厉的女音响起,“婳婳你给我起来!”
两人的动作都是一顿,虞婳起身,眨眨眼,“妈咪。”
“你别叫我妈!你才是我妈,一天天的真不让我……”看到陆清宴的那一刻,虞婉的念叨戛然而止。
她惊疑不定,“陆总?”
陆清宴微微颔首,“虞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