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供销社里的其他人只敢买尝鲜版的玉容膏，而有几个与卫文丽关系不错的人则是买了实惠版的玉容膏，原本其他人还暗地里偷偷笑话这几个人是冤大头，她们觉得这实惠版的玉容膏也没什么特殊的，价格却是贵了一倍不止。

然后用上脸以后——

她们这才发现实惠版的玉容膏往脸上一抹，能够把脸上的斑以及痘痘淡化掉，而且涂了以后不仅能美白，而且脸蛋也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摸上去嫩嫩的。

甚至保湿的效果也挺长的。

这下其他人顿时觉得自己手里尝鲜版的玉容膏仿佛矮了一截。

其实这些效果卫文丽之前都介绍过，但是其他人都觉得卫文丽这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过是想要推销那中医大夫手里的玉容膏而已，所以当时也没有认真仔细的去听。

现在上脸以后她们才知道差距。

只不过等她们再想去买这实惠版的玉容膏以后，却是已经买不到了。

这下……

其他人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仅如此，那买了实惠版玉容膏的售货员时不时地还提起自己手里的玉容膏效果如何的好，这让其他人感觉到羡慕嫉妒的同时，更是抓耳挠腮的想要买到。

此外。

这玉容膏的效果一传十十传百，顿时又有不少人在卫文丽提供的地址那里订货，就连她之前没什么信心能卖掉的精华版玉容膏，也让几个被朋友介绍过来、并且不差钱的小姑娘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买了。

卫文丽认得出来。

那是机械厂厂长以及纺织厂主任的女儿，人家的父母是双职工，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就有两百来块，这区区五块钱对于她们来说随随便便也都能拿得出来。

人的圈子都是共通的。

那几个家境挺好的小姑娘用了精华版的玉容膏以后觉得效果挺好的，因此又是呼朋结伴的带着朋友过来，之后便是心满意足的把这精华版的玉容膏一扫而空。

谁还没有几个朋友和亲戚。

这东西买来自己用以后再拿去送人的话，也是挺不错的。

兴许是看见了这玉容膏里面的商机，之后便是有人从卫文丽提供的地址那里订购了大量的玉容膏，从尝鲜版到精装版三个档次全都没有放过，卫文丽仔细观察了下，发现——

这似乎不是普通的客人。

而是黑市里面那批有门路的人，他们不只想把这玉容膏从黑市上面流通，而且还想把这些东西卖到其他地方去。

这生意不做白不做。

不过卫文丽比较庆幸的是，之前卖这药膏的时候她并没有自己出面，反而是借口说那中医大夫自己打算卖这药膏，让她们上那个地方买去，之后便是就给其他人提供了个地址，然后就把自己从里面摘了出来。

这也没办法。

毕竟万一有谁看她不顺眼，把这件事情向供销社主任一举报，她这才拿回来不久的工作估计也就没了。

因此——

她找了个偏远又安全的院子。

然后又让自己的丈夫柳林找来了个比较靠谱机灵的年轻小伙子，叫他乔装打扮一番以后就在那院子里帮自己供货，顺便登记下需求量比较大的预售订单。

这当中卫文丽也去看过几回。

她检查了下账本以及订单的数量，见这小伙子账单什么的都做得井井有条，而且不仅口风严实，记性也很好，因此当即便是叫他在这里干下去，姜蓁蓁给她的提成他们俩五五分。

那年轻小伙子叫柳河。

他娘去世以后爹另娶，那后娘把他和他妹妹磋磨得不像样，因此长大以后的柳河只想一心赚钱养活妹妹，然而地里的活儿又脏又累，他身板儿不够健壮，拼死拼活也挣不到十工分，每年的粮食还被后娘拿走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