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堪，果然我当年没有看错你。”

苏经年依旧闭眸，心情略好。

他当初选择许堪，只是因为一念之差，但现在看来，当初的一念之差并没有让他失望。

“但我没有少总裁身边的人优秀。”

许堪笑着道。

对于当年周初言没有选择他留在总裁办这件事情，许堪是有遗憾的。

但是，即便是如此，许堪也不得不承认，总裁办的特助和秘书处的那些人确实比他出色。

他不满于少总裁的言辞苛刻，但也否认不了少总裁的眼光。

“许堪，世界上像小祖宗那样的人寥寥无几，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苏经年浅笑着安抚。

“我虽然没有小祖宗那么挑剔，但能够在我身边呆得住的人，一样很优秀。”

“优秀是一个没有止境的过程，追求极致有时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我父亲临终告诉过我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也很好。”

苏经年不想许堪将自己逼得太紧，于是，开解道。

“他跟周初言一样都曾经是LE集团的掌舵手，所以，他的话一定有几分道理。”

许堪眉眼含笑，眸中都是温柔。

他听懂了苏经年话里的意思——部长这是在安慰他。

“嗯，部长，我会一直记着你的这些话。”

许堪乖巧应下。

抬眸看到不远处，白蔹立在路旁，便敛了笑意，开口提醒。

“部长，我们到了。”

“好，那你在车上等我。”

苏经年独自一人下车，同路旁的白蔹入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