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笑了笑，没有过多停留，转身回家了。

……

姜家。

回到家门口，姜平发现门口停了一辆木车。

他心中忽然有感，连忙快步走进去，果然在大厅里看到了姜雷熟悉的身影，

“老爸，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儿子你回来了。没有，我昨天就打算回来的，不过神圣王城那边有点琐碎小事拖久了一点，所以今天早上才启程回来，刚刚才到。”姜雷显然是刚回来没多久，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

“怎么这么急着回来，王城那边没事了？”

“王城那边能有什么事，老奚和老王两个人今天带队去收拾风暴之城的余孽，应该还要过两天才能回来。我没事做就先回来了，不然谁帮你处理这么多事务？”姜雷挑眉道。

“校长他们去风暴之城了？”

“嗯，老奚带头的，说是他们欺负小清欺负了这么久，一个虚空可不够偿债。”姜雷倚靠在松软的沙发上，扭了扭脖子，关节处发出咔咔的清脆响声。

姜平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风暴之城的实力根深蒂固，但现在虚空没了，作为风暴之主的奚从清也回来了，偌大的风暴之城就剩下一个过气的风暴之王。

以王道川和奚言两人的实力，再加上神圣王城那边还有一支秽土转生军队，所以姜平并不担心他们。

“那就让他们去，我们趁机偷偷懒也挺好的。”姜平笑道，“老爸你刚回来，早点去洗个澡吧，我去做饭。”

说着他就要往厨房里走，姜雷却叫住了他，

“吃饭洗澡先不急，儿子你先坐过来，咱父子俩聊点正经话题。”

带着几分疑惑，姜平还是在姜雷旁边坐了下来：“聊什么？”

姜雷坐直身，一脸正经地看着姜平：“儿子，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对小清，还有小玥，是什么态度？”

“什么什么态度？”姜平装糊涂。

“你喜欢小清多一点，还是喜欢小玥多一点？”姜雷这次问得很直接，直逼姜平。

姜平沉默片刻，并不是很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也从来没有想过去纠结这个问题。

“不想回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姜雷怎么会不懂自己这个儿子？

姜平干脆沉默了。

“我知道这很难选择。你和小清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们都看在眼里。而小玥助你成王，不惜以身化火牺牲自己，而你为了她所做的一切我们也全都看在眼里。”

“不要说你，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没办法做出选择。”

“所以你干嘛还要问我这样的问题？”姜平也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个问题他一点儿都不想面对。

“昨天我和老王、老奚他们认认真真地聊了一下。老奚的意思呢，他之前确实很责怪你没能保护好小清，但这一次小清确实是你救回来的，所以他也没什么意见了。”

“而老王的意思呢，现在你是神圣之王，神圣律法都可以让你自己来定，其他人也不敢指指点点，你不用在意这么多约束。”

“所以，我们的态度都很随意，只要你能够让小清和小玥她们和谐相处就行了。”

姜平：“？？？”

他总觉得姜雷的话，好像和他理解的意思有些不太一样。

“老爸你不是让我二选一啊？”

姜雷惊呼：“怎么会！我又不是那种迂腐的人，要是真让你二选一，我还怕你不认我这个老爸呢。”

姜平笑了笑。

“行了，你明白就好，我自己做饭就行了，你回房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