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俭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人都已经被你领出来了,还能送回去不成?当务之急就是想个好理由,让她跟咱们走的时候名正言顺。趁着现在还没出发,你赶紧的想,别墨迹。”
刘辩被这么一催促,也恢复了理智。
他沉思了一下,说:“要么咱们护送着他去陇西找徐荣,然后到时候让他们一起来得了。”
张俭撇了一眼刘辩毒舌到:“你就不怕过去找不到人,又或者路上出什么意外?再者,如果他们夫妻二人相见之后,有了些别的想法。又或者突生些别的变故,那你要招募的人,岂不是就得不到了?”
刘辩有些迟疑,他觉得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同时,刘辩也感觉有些奇怪。张俭,刚才不还痛斥他有多么无耻吗?如今为什么还接着他的计划分析?
张俭一眼就看出了刘辩疑惑的神色是指什么。
他耐心解释道:“我辈虽然是读圣贤书长大的,但是也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这种做法我是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有什么好新奇的?我不屑为之又不代表我不懂。”
“只不过你身为皇室嫡系血脉,未来的天子。自然是应当展现出你的大气,根本用不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信不信,这些人只要你开口征兆,别说他们夫妻二人,就算是让他们拖家带口的跟着你走,他们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而你却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不但把自己打扮成吓人,最后还险些酿成了一场声望危机。”
张俭一边数落刘辩,一边还随手帮刘辩把乱糟糟的头发简单的归拢在一起,使其显得没那么邋遢。
感受着张俭不经意触碰到皮肤传来的温热,听着张俭带着关切的责备。刘辩这才明白,张俭到底在气些什么?
对于刘辩使用的手段,他虽然感到不齿,同时感到有些愤怒,但是他不会因此而训诫刘辩。
不怕手段脏,就怕手段脏还脏不明白。
他需要让刘辩知道,身为皇子,他有着天然的身份优势。
在洛阳那种复杂的情况下,或许他需要收敛一点。
但是,出了洛阳,他在任何地方,几乎都可以横行无忌。
张俭知道刘辩理想远大,而想要实现他的理想,刘辩就不能做任何事都小家子气。有的时候要,合理的利用他的身份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