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这人分析的挺准确的。可谓是临死前的人间清醒。
只可惜,宦官内部的意见也并不统一。
在这人提出阳球有反骨的观点之后,程璜就非常言辞犀利的怼了过去。
“你这话说的好生没有道理。按照你的说法,人一旦做错了事情,就有罪是吗?这么说来,那他侯览的罪不就大了去了吗?之前咱们想要往司隶校尉军中安插人手,可是计划三番五次的被侯览搞砸了。这个时候咋没人说侯览想害咱们呢?当真是可笑至极!”
那名太监被怼的哑口无言。他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是依然觉得哪里不太一样。想要再解释两句一时半会儿却又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
程璜得势不饶人,“要我说呀,你就是对阳球有偏见。你是不是见不得我有一个这么精明能干的女婿?所以总想从他办的事里边挑刺。是他做的不好么?根本不是,出问题的这个世界!还有你的脑子!”
对方被程璜这么一嘲讽,有些恼羞成怒,可是心底的最深处似乎也已经认可了程璜的说法。在自认为必败之后,他也就不准备把脸送过去让人家打了,只能不甘的一声冷哼结束了这个话题。
首座上的王甫及时的出声调和关系,“成了,这件事情不要再议论了,咱们的失利非战之罪。你们就没有发现这些事情都是在对付皇子刘辩的时候失败的吗?”
“要我说咱们最大的问题不是出在内部,而是咱们低估了咱们的对手,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人家阳球不愿意见咱们,那肯定是为了避嫌。而且大家也不必为了侯览的事情担心,就算咱们不去不说,他还能不救自己的义父吗?他要是不救,那才是真的有问题。这事咱们就在旁边看着吧,不要再管了。”
“这么难的事情本就不太可能成功,不管能不能救下来尽力就好。如果咱们此时再去一趟,这不就是平白给压力吗?现在什么都不做,咱们也能省点力量。免得到时候侯览没救成,咱们把人手也搭了进去,反过来还要迁怒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