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立刻没了反应,倒了下来。和连亦随着趋势滑下了马,好巧不巧的一屁股坐在了好几个铁蒺藜上,疼的他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并且下意识的用手撑地,想要站起来。结果双手再次拍到了,尖锐的铁蒺藜,手掌又一次被扎了个对穿。
这一份份触感越来越贴近他的记忆,于是和连在强烈的刺激下,刚站起身,没跑出两步便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剩下的那些鲜卑,骑兵们见到主将已经扑街。前有诡异的脏脏东西阻碍前进,后有凶猛追兵死咬着不放,仅剩的一点斗志也消失无踪。
伴随而来的便是血脉中的熟悉感。他们非常流利的,从马上下来,扔掉兵器,双膝跪好,以头触地,双手自然的放在脑袋两侧,活像一只只鸵鸟。
自从中原国家强盛起来之后,他们草原游牧民族不是在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发展着。不是在向着大西北逃跑,就是在逃跑的路上。
所以他们早就养成了“打不过就投降”的习惯。
反正投降了之后,那帮自称礼仪之邦的中原人都会放他们一条生路。
就算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们取点自己的财产买命,有何不可?
汉军同样是激活了天赋一般,迅速的包围住鲜卑降兵,部分人冲进人群把兵器挑开,另一部分人熟稔的将所有鲜卑骑兵绑好,又守好所有兵器,再将战马聚拢在一起,最后乐呵呵的清点战利品。
要说这些都是基本操作,那么后来的一批人就让夏鹏瞪大了双眼。几个刚刚还在潇洒输出的军士现在都低头哈腰,将大部分没有用上的铁蒺藜扫的一堆归拢之后,还认真的去地里挖那一个个被踩到土中的,一点点回收每个小铁钉。
夏鹏抖动的眼角快要夹死飞来的苍蝇,最后他忍不住感慨道,真不愧是种花家的小兔子啊,勤劳节约都是刻在基因里的。
收到情绪带动,夏鹏也加入其中。
不过懒人都喜欢动脑子成全自己的懒。这次辛苦的清扫完后他灵机一动,默念“可以把铁蒺藜穿成串,以便回收。”将这个消息传给刘辩,以便之后的器材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