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在被逼到走投无路之后的爆发,造成了这一切的悲剧……
不然一个好好的人,又怎么会在自己的手腕上留下那层层叠叠的刀疤呢?
就像是洛玥的养母,那个未曾谋面,却为他支付了那么多年学费的女人。
除了进门时的选择题,之后他们喝汤的时候竟然没有选择题出现……如果自己之前的猜测,吃肉会出事的话,那就很能说得通了。
之前母亲一直都很正常,但是一提父亲就炸,所以洛镜现在只能想这个思路了。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段文字——
“男人的幸运是他们不必担心成为女人,于是就放心的将女人她者化并加以歧视,女人的不幸是她们一出生就在厌女症的强制范畴里不得不怀着自我厌恶艰难的生活……”
(我指的是部分人,要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的,不要对号入座~)
洛镜拿起了那个巨大的汤勺,将父亲的头捞了出来。
头和勺子加起来很重,洛镜一下子没有拿稳,于是那颗头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
他蹲了下来,看着那颗头,眼神之中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
父亲的眼睛睁开了,瞪着洛镜,眼睛里面全是恐怖的血丝。
他脖子处的断口已经没有血了,母亲在洗菜的时候弄的很干净。
洛镜和他对视着,就仿佛他正在经历着的是一场正正经经的家庭会议,而不是在面对着一颗还在淌着汤汁的人头。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其实你才是鬼,而母亲其实只是一个受害者?”洛镜问道。
在“鬼”这个词说出的一瞬间,厨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洛镜只感觉一阵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看见,旁边还在沸腾着的大锅一下子像是被冻结了一般,而地上的水更是在一瞬间凝结成的冰。
“唔……咳咳咳……”
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怎么还有点熟悉?
鬼气入体?
艹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客厅里原本一直在挣扎着想要用菜刀去砍刘越玖的母亲安静了下来。
她手中的菜刀一下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她转头看向了厨房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了担忧。
刘越玖也察觉到了厨房那边的异常,他快速的跑了过来,而母亲也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厨房。
原本还算得上宽敞的厨房中一下子站了三个人,一下子就变的拥挤起来了。
而在母亲进入厨房之后,这里冰冷的的鬼气一下子就消散了。
洛镜眨了眨眼睛,感觉或许这就是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