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窗户关闭。
展开的左手,突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是熟悉的香气。
许宁惊喜的睁开眼睛。
“……秀秀……唔。”
话音未落,嘴巴便被堵住。
“闭嘴。”陆离簪俏脸微红,眼眸羞涩的瞥向屋顶黑暗处:
“我……我是看你可怜,才过来的……”
她犹记许宁去镇海侯府找她,初见时,那略带失落的眼神。
像是针般,一下一下的刺着心脏。
“是是是,秀秀最好了。”
许宁激动的搂住,狠狠香了一口:
“你不怕被别人看到了吗?”
“哎呀。”陆离簪慌乱的伸出玉手,擦拭着脸颊:“全……全是口水。”
略带自信的抬起脑袋。
“我……我好歹也是四阶炼气士,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等……等完事儿后,我再悄悄摸回镇海侯府……明早过来吃饭。”
清清白白。
全天下没有哪个地方,会用四阶炼气士做密探,监视他人,从来没有。
许宁抚摸着陆离簪的青颜,脑袋埋在她的玉颈处,闷闷道:
“秀秀,有你……真好。”
阳临侯府。
天空云层上。
卫花瞑手里捏着《佞臣奸主》,伏在云端,眼睁睁的看着陆离簪,鬼鬼祟祟的从镇海侯府摸出,再潜入了阳临侯府。
不久,许宁的房间门窗紧闭。
一道隔音法阵升起。
神情古怪的摸了摸光洁的下巴。
“堂堂陆掌院,原来喜欢这么玩的吗?偷……嗯嗯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呢?”
哗啦啦。
卫花瞑翻开手中杂书,对照某一页,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回事?原来这里有差不多的情节。”
月光下。
云层上。
卫花瞑一边静静的翻动着杂书,一边眸子不时向下瞥上两眼。
直到玉兔西垂,东方泛起晨曦的紫霞。
卫花瞑才看见,下方院子里,隔音法阵消散。
面颊红润的陆离簪,像是个贼一样,从窗户里摸了出来,悄悄的打量左右,身形变淡,向镇海侯府摸去。
“哈欠——你这《隐烟步》还是我教的呢,要是换作寻常四阶,还真的看不出来,不过……呵呵。”
卫花瞑站在云端,伸了个曲线毕露的懒腰,再抬起玉手抹去眼角疲惫的泪花。
“等了整整一个后半夜,真的是会玩,也不知道许宁书中写的姿势,陆离簪有没有用过,改天得问问。”
手腕上,光芒一闪。
卫花瞑看了一夜的书,便被她收了回去。
瞅见许宁从推开大门,按住云头,飞了下去。
吱呀——
许宁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推开大门,回首望向散着古怪味道的屋子。
掐诀,骤起一股劲风。
席卷着所有味道,向屋外吹去。
恰好,卫花瞑落下,正巧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