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杉确实多次说过至月教好话,本王和至月教合作,就是他从中牵线,你说他想要加入至月教,本王倒还相信。”
声音越发阴寒。
“至于祁将军,他的父母便死在至月教袭击,本王与至月教的合作,他多次阻扰,为了大事才隐忍至今,你们李家,说他想要加入至月教,到底包藏什么祸心!”
噗通!
李离大汗淋漓,长跪不起,哆哆嗦嗦道:“王……王爷,属下……”
此刻,武承策连忙站出来。
“启禀父王,我在南风城的时候,就听说祁将军和李将军两人素有矛盾,甚至大打出手过,现在派李离过来,怕是想要借机夺走祁将军第一将军的位置。”
肃王冷眼看着长跪的李离:
“策儿说的不错,现在大事未成,你们就在搞这些小心思,今天先将此事记下,等到李灯楠来到帝都,一并问罪。”
“至于你,”肃王盘玩着佛珠:“三阶巅峰炼气士,暂且有几分实力,留在帝都,戴罪立功吧。”
“多谢王爷开恩。”李离全身被大汗浸的湿透透的,像是从湖里刚捞出来的一样,大喜磕头。
众多下属齐呼。
“王爷英明。”
肃王虚压右手:“别像李灯楠一样,暗藏什么小心思便好,据祁将军的密报,南风城大半四阶炼气士,已经从各个道路,避开沿途仙家渡船和大宗派,向帝都出发。”
“本王联系的宗派也已待命,就差至月教教主出关。”
肃王瞥向武承策:“本王将天罡陵光大阵的事交给你,此事关乎事成事败,关键至极,你做的怎么样?”
武承策略带得色的禀告:
“缉捕阁和禁卫军全部被孩儿玩弄于股掌中,只不过损失了几个血奴。”
“比你大哥武承志做的好。”肃王欣赏道:“至于血奴,无非是下等道种,以《炼魔功》催生的炼气士,寿命本就不长,为本王大事而死,也算他们的荣幸。”
“对了,父王。”武承策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禀告道:
“孩儿命人击杀贺五的时候,被一位四阶炼气士看到了,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袁处一,连我们派系世家的传承功法,都被偷走了几本,您看……”
“袁处一……”肃王思考片刻,道:“四阶巅峰的炼气士,确实有些麻烦,而且以他现在的行为来看,应该是在找破境五阶的契机。”
“不过袁处一似乎无意投入朝廷,无需过多担心,等本王登基,借助神树破境五阶,定会亲自拿下他,正好可以收拢各大世家之心。”
“父王英明。”
武承策抱着折扇喜道。
“突破五阶哪有那么简单,君不见天下,各大世家、宗门的老祖,四阶者有,可又有几个五阶?日后袁处一,说不得也能为我们所用……”
大厅内,声音越来越小。
……
与此同时,某个小摊前。
袁处一已是青年书生打扮,落座小摊,纵目睽睽之下,翻阅着一本书籍,像是看小说一样,头也不抬道:
“小二,来两张小粑,再来一碗稀粥。”
“好嘞,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