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臣都在奏章中写明,臣想问陛下,这些,都不算是证据吗?”
再一次的,质问女皇陛下。
顿时,许多躲在后边的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样貌堂堂的许宁,和清冷孤高的陆掌院,其实是这样男盗女娼之辈,真是看走了眼……”
“嘘,事情还没有定论,你别乱说。”
“依我看,两人指不定什么都发生了,啧啧啧,年龄那么相近,陆掌院又常常出现在阳临侯府,是迟早的事。”
“这可是大忌,就是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罚许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凭什么事事都是他的。”
使辉煌为落寞,给神圣以亵渎,让光彩变灰暗……
无论哪里,从来不缺落井下石的人。
啪!
猛然,从另外一个方向,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只见陆离簪脸色苍白的站了起来,玉手紧握。
时而担忧的看向高台上的许宁,在大周,背上这样的名声,足以使人万劫不复。
尤其是他这样,本来前途应该一片光明的人。
这一刻,她万分愧疚,只恨自己没有坚守好底线,让许宁受千夫所指。
陆桃溪赶紧扶住娘亲,愤恨的看向王文,眸子闪过丝丝杀意。
“这是我们阳临侯府的事,要你胡说八道的讲些什么?”
她的掌心,一道道神光闪烁,指尖夹住了一枚“噬魂夺血花”灵植种,思考能不能直接杀死这个混账。
无论是陆离簪还是许宁,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敢伤害他们的,她不介意将让其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一道白衣出现在陆离簪身后,正是方清荷。
她将陆离簪扶住,只见嘴唇微动,一道声音在陆离簪心湖中响起。
“小簪簪,你和许宁的姻缘,是我促成的。”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然敢妄加议论,今天之后我替你解决了他,保证是‘自然’死亡,没人看得出问题。”
方清荷如今几乎是大周第一丹师,而丹师也可以称为毒师。
想要悄而无声的杀死一个人,没几个人看得出问题。
不过在这个时候,当数千人的面,杀了王文,几乎就是认定,是她们错了。
从今以后,四海内外,流传的都将是“奸夫淫妇”的恶名。
就算是陆桃溪和方清荷恨的牙痒痒,此刻也不能动不了手。
一时间,无数的议论宛若刀子一样,纷纷砸到许宁和陆离簪身上。
一副恨不得将他们口诛笔伐而死的样子。
要不是有女皇在此,有些人都想要直接站起来辱骂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个人快步上前,跪倒了地上,正是贺太鼓,激动道:
“老夫七天前就在云乔州郡城,亲眼目睹阳临侯和陆掌院举止亲密,启禀陛下,带女子回乡祭祖,这女子只有可能是他妻妾,许宁他是直接承认了与陆掌院的关系。”
“在那边,他根本就没有掩饰了啊!”
他七天前确实在云乔州,听到帝都肃王已定,朝廷空缺大量人才,才临时起意,赶回帝都。
原本的计划,是瞅准了帝都风头正盛的许宁。
尤其看到翰林院同僚,正在修纂的诗句。
他自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诗词,到时候逼得许宁和自己斗诗。
紧急之下,许宁必定没什么好诗句,必赢之局,他也可借此机会再度扬名。
让所有人都看看,相比于帝都新秀,还是他这样的前辈,宝刀未老。
扬名,再入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