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鹿大王正要派遣虎豹。
不料马岱出现在了江对岸。
原来昨夜,马岱收全军可燃物,外加硝石等助燃物,带五百兵士过江,在密林处布下层层燃料。
而魏延也带五百兵士位于马岱军后支援。
“蛮贼,敢与我战否?”
木鹿大王看去未曾见过此人便驾驭白象:“汝为何人?敢挑衅本王?”木鹿大王见马岱不过百骑。
马岱大笑:“我乃大汉平北将军马岱!特来杀你!还不快快受降?”
木鹿大王见官职不低:“待我先杀尔,再擒蜀帝!”木鹿大王口念咒语,手摇蒂钟。顷刻之间,狂风大作,猛兽四面八方而来,白象位于中间,猛兽在身旁,木鹿大王以及手下驯兽师追马岱而去。
马岱见计成便叫嚣:“若能追我,再说杀我!”
木鹿大王见平地后不过森林:“若入森林,汝休矣!”便也只想到此人或许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并未有其他想法。
马岱钻入密林,白象庞大无法进入,木鹿大王便在森林前念咒语让驯兽师深入树林:擒杀马岱。
只见豺狼虎豹,蛇鼠虫怪,皆摸入密林,方过半数。
马岱大喊:“火箭伺候!”
只见四周各处蜀军皆是火弓,火弩,还有四处的易燃物。
只听见密林深处噼里啪啦的炸裂声,火焰熊熊燃烧。
这第一道烈焰便让蛇鼠虫怪不敢靠近,落荒而逃。
见豺狼虎豹依然寻敌,甚至在逃走密林。
魏延军立马敲锣打鼓,豺狼虎豹听噪音便听不见了木鹿大王的蒂钟,慌乱逃走,也有扑杀蜀军,不过驯兽师们可没有野兽一般的身子骨,尽被烧死。
阿会喃子龙趁势渡江,子龙先行诛杀蛮兵,带兵攻银坑山城门。
阿会喃带数千蛮兵拦住了正要逃走的木鹿大王。
木鹿大王巨象一脚踩死无数蛮兵,但阿会喃无所畏惧,接着让蛮人冲锋,如此才能表现忠。
野兽四处逃散!正值酷暑,整片密林如同火海般,无人可以阻止火势蔓延,魏延马岱等蜀军也只能跳入水中躲避烈焰。
王渝见火起:“打开城门!三军齐出,渡江,攻下银坑山!”王渝率先下了城楼,他们知道,这个君王又要带他们冲锋了,一时间蜀营高声呼喊:“陛下万岁!”
木鹿大王寡不敌众,阿会喃以绳索绊倒白象,木鹿大王被生擒:“可恨!”木鹿大王见野兽皆逃窜,也知不可胜蜀军了,只是心疼自己那些驯兽师。
孟获见木鹿大王大败:“快逃!快走!”立马决定抛弃银坑山。
带来洞主问:“蛮王去哪?银坑山后,皆的他人部族!”
孟获见带来洞主发问便道:“可去汝姐赤神山,再战蜀军!”
带来洞主本就对孟获抢他洞中财宝不悦:“洞中无兵!”这句话惹毛了孟获:“本王不需要来教我!”孟获一刀便斩杀了带来洞主:“快,速与我回那赤神山。”孟获让家臣堵住门口,给自己创造机会。
子龙将军岂给机会?
子龙精兵攻下城门,放蜀军精锐而入。
子龙一人冲入蛮王之居所:“孟获休走!”
只见这蛮洞内空无一物,甚是荒凉,只有些洞主舍身前去阻拦子龙,又岂是子龙对手?
子龙杀尽阻他蛮人,孟获已然逃走。
“让孟获那厮逃了。”子龙看着老弱病残也不好下手:“来人,把他们照看起来,待陛下发落。”
蜀军占领了银坑山全山。
王渝进了银坑山的宫阙:“我擦……你还别说一个蛮王审美挺不错的。”王渝毕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只不过蛮王巢穴都是那真金白银,翡翠玉石构筑家具,很俗,但是王渝很喜欢。
王渝坐在蛮王的座位上。
三军将领在下面。
左右皆是大将,清点了损失和战利品,等待王渝下一步指令。
而王渝还在享受战利品:这些俗得不能再俗的真金白银。
众将皆放纵这个少帝如此,只是自顾自坐着聊天,反正俘虏在外面晒太阳,他们又没有晒太阳。
直到祝融夫人不顾阿会喃阻拦闯了进来。
“陛下!”祝融夫人经过这几天王渝对她的用心,或多或少也改变了称呼,更重要的是,他好像真不是一个残暴的君王。
祝融拜。
众将见祝融夫人拜见也就没说话了。
不过王渝却道:“诸位继续。”见众人还如此王渝打趣:“朕要下旨让卿等继续不成?”
马岱性格开朗,想着皇帝这样说了,马上又跟子龙吹了起来。
见马岱如此,其余人一概如此。
阿会喃道:“夫人死活要见陛下。”
王渝点点头:“阿会喃你先下去吧。”
阿会喃拜而退。
“夫人为何前来?”王渝有些担心,毕竟祝融夫人看起来有些焦急。
王渝道:“未曾抓获,孟获,夫人担心朕杀了他?”
祝融夫人连连摇头便问:“陛下除了孟获,可还擒拿何人?”
“这,朕确实不知。”王渝看了看子龙:“是子龙将军攻破此地,夫人可问问子龙。”
子龙听后停止了与马岱的瞎聊,便道:“夫人可随我前来,查看战俘。”
说着子龙带夫人前去。
而这山中王渝也要论功行赏了:“朕不知许卿如何,这洞中之物,卿可尽取,朕大赏三军!”
虽然洞中确实是没什么了。
“把木鹿大王带上来。”王渝可记得这老小子,真差点要了他的命。
木鹿大王脸上的花纹都被洗干净了,皮肤黝黑,晒多了,那蒂钟也被收缴。
“木鹿大王!今日看来,汝不如朕。”王渝笑道:“不过,朕放你离去。”
一番话让木鹿大王摸不到头脑:“不怕我再起兵攻?”
王渝笑了:“朕数次放孟获离去,数次放你南中大王离去,朕不惧。”王渝边说边摇头:“只不过可怜那些牲畜了。”
“况且孟获骗汝,他自个儿跑了,未战便逃,若不是我派阿会喃擒大王,恐怕大王已死于野兽之口了。”王渝笑了:“大王尽可离去,若想再抗朕军,可约日再战。”
木鹿大王被这帝王之气度震惊叩头:“陛下天威,八纳洞永不再反!木鹿愿替陛下恪守边疆!”
“给大王松绑,放他离去。”王渝轻描淡写的释放让木鹿大王深知,至少这位年轻的帝王在位,南中永不可反。
木鹿叩首:“多谢陛下!”再拜谢诸位将军,起身离去。
“孟获已败逃,也不知他此行何处,若不是杀他,朕寝食难安!诸位认为,是乘胜追击或者班师回朝?”王渝问。
而众将意见一致:“若不乘胜追击,放那孟获离去岂不是让放虎归山?”
“虽然此虎双腿已残,但兵家有言,穷寇必杀!”魏延请求追击。
“请陛下降旨!”
“好!乘胜追击,再战孟获,定要生擒,决不留手!”王渝军令一下,三军再做准备,不过王渝得做一点皇帝要做的事情了—收复民心!
孟获率亲兵逃到了赤神山,赤神山守将见是蛮王孟获:“快开大门,迎大王进来。”
“大王!为何来此?祝融大王何在?”赤神山不大,且四面透风为孤山,像是火山口改造,易攻难受,洞中也大多都是老弱病残不堪一用。
“先容我进去。”孟获太累了虽然两山相隔不远,但也有些距离,主要是山路崎岖,后面还有蜀兵追击。
孟获闯入山门,本就让人不满,又不曾见祝融夫人,自然不会那么高兴。
孟获刚进去便坐在主位:“今蜀军来,本王大败,特来赤神山寻兵以报蜀军之仇!”孟获还在嚷嚷。
门外传来阵阵鼓掌声。
“他……不是死了么?”孟获大惊从主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