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钟会大喊:“哀哉大司马!”
众人靠过来表示:“将军……莫要太过伤心……”
钟会还装样子表示:“为何要背反陛下?背反朝廷?”
钟会那肯定嘎嘎知道原因,只不过他没做好准备,这也算是司马懿帮了大忙,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便是割据一方。
割据一方,运气好挡几次孙权,地位就更上来了,在加上底下又收了泰山兵以及徐州兵马,那退偏安一隅徐州牧,进,进九五至尊也未尝不可一试。
“大司马!啊!大司马……”钟会哭哭啼啼,人不敢近之,恐怕哀丧也不过如此了。
正恰巧,徐州豪族陈登之子陈肃自朝廷归来与其父祭奠,听闻此事匆匆赶往钟会处。
方进府便听闻钟会的号啕大哭:“将军?”此时钟会仍是征西将军兼徐州牧。
钟会哭得那是心中发抖:“陈兄?”钟会又大哭:“大司马何故背反?叫人唏嘘?啊……”钟会哭得痛心。
陈肃入座:“将军……这……”
钟会歇息一番问:“陈兄,为何大司马要背反陛下?”钟会在一步步套话。
陈肃表示:“事有蹊跷,将军不可不查也。”陈肃从洛阳回来的时候已经戒严了:“我从洛阳归徐州时,太傅已夺取兵权独自为大,甚至已加九锡。”
“敢问将军……司马懿配得上九锡否?况且大司马乃是宗亲,何故谋反?又与明帝乃是至交且为托孤大臣,于情于理,皆不可能。”陈肃一顿分析,刚好分析到钟会心头了。
“陈兄的意思……”
陈肃实话实说:“司马懿乃是背反逆贼,杀了大司马夺了兵权,恐怕陛下也……”
钟会听到了答案:“唉……若如此,先主江山不保也,我明日回洛阳交了兵权便是。”
“将军不可!”陈肃道:“将军手握徐州兵马,北通河北之地,难顾淮南之地,昔日刘备便是于此处起家,若是将军拱手兵权,恐怕日后……”
钟会假意抹泪叹息:“光有兵马何用?太傅手握大权,何人能及?况徐州于我人生地不熟,我又如何能驭徐州?”
钟会连连叹气:“昔日吕布,刘备皆失了徐州,我一小小将领,又何能镇守徐州?还是弃了弃了罢!”
陈肃只说:“昔日吕布乃我父我祖父全力扶持,刘备亦然如此,今日将军又有何不可?徐州宗家皆支持将军。”
钟会试探:“陈家虽说大家,可是其余宗家……”
陈肃笑道:“乃我一句话的事。”
钟会不能明白陈肃的心:“陈兄为何背反太傅?”
陈肃道:“司马懿若是能夺得天下,将军为何不可呢?”
“将军夺了天下,我陈家不即是天下第一家族?”陈肃问:“将军没有问鼎天下之心?”
钟会肯定有,毕竟老爷子临终前告诉他:善仿仲达,便可长存。
老爷子的本意是让他跟司马懿一样苟着,不问世事,学习司马懿贾诩这般,才能善终,也想不到司马懿造反啊。
钟会听进去了,学司马懿?可以,学会了。
“这……”
陈肃道:“徐州之大,陶谦、吕布、刘备、曹公皆未能迟迟握住。”
见钟会还在犹豫,当然人钟会的等陈肃自己说出来。
“进可问鼎天下,退也不失为一方诸侯啊!”
“将军如何考虑?”
陈肃与钟会目光对视,天下便在此时改变。
“时机已到!今日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