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非王,侯非侯,只有司马坐庙堂。
君非君,帝非帝,唯有矢北寻生机。
夏侯林的决定让一切都将改变。
曹芳这时候已经是废人,司马氏根本不担心,把他“关”在城中就够了,况且曹芳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君王的交接昭告天下不足以平心,还得让曹芳正式叩首称臣,这样才算是正儿八经的让了位置。
这不,这段时间司马氏兄弟就在忙这件事情,这事儿司马懿一点建议不给,主打一个放纵,司马懿还是那句话:“除孔明兵犯,万事莫问。”
“昭弟啊……这城防之事处理如何?”
司马师还是比较担心曹爽等人旧党死心不改。
司马昭办事儿很完善:“放心,兄长,这城池能进来的绝不是兵士,若是文臣进来,那是送死。”
“兵马偷偷进来偷走夏侯林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衣带诏之事,这曹芳虽被废,但难免……”
司马昭大笑表示兄长太过担忧:“那昔日献帝之臣且不比今日臣子刚勇?献帝被废后,大权落在曹丕手中可曾有失?”
“更别说我两兄弟尚未篡位,仅是行霍光伊尹之事而已。”司马昭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衣带诏,他不惧死?”司马昭表示:“懦弱的皇帝是不会敢去做第二次如此冒险的事情。”
“怕死就注定了他就是献帝,献出江山……”
司马师捂住司马昭的嘴:“嘘……当心隔墙有耳,昭弟。”
“兄长……说笑了。”
但司马师是认真的,他继承了司马懿的疑心重重:“若是隔墙有耳,该如何是好?且不说……”
司马昭起身给司马师按摩:“兄长不必如此担忧。”在外面不同,外面的司马师杀伐决绝,做事一丝不苟。
在家里他这个心爱的弟弟才是倾诉内心的时候:“这曹家江山不比大汉江山,汉朝群雄割据,今日可是只有魏蜀吴三家。”
司马师的意思是:稳固朝政还是更重要些。
司马昭觉得这可是试探群臣的好时刻,如果群臣没什么意见,那最后一步也可以登,若是有意见,那才只能慢慢来。
“兄长莫要担忧。”
“过几日就让曹髦登基,让曹芳滚出洛阳就好,或者养在洛阳,这不就是兄长一句话的事情?”
“爵位什么的不能给,要让群臣觉得天子是在我司马家掌握之下。”司马师的意思很简单,一定要让群臣知道谁是真正的皇帝。
“嗯……我估计就明后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废曹芳为废人。”司马师享受弟弟的按摩很惬意:“夏侯林之事如何?”
这是关键。
夏侯林代表着曹氏宗亲的武官团队,至少现在可以代表,毕竟曹彰被定性反贼了。
“夏侯林已中我计策,要不了多久,估计就能成了,兄长不必担心。”司马昭笑笑又给司马师削水果去了:“兄长不要太过焦虑了。”
司马师点点头:“父亲不愿帮我二人,无能无力,我也只好这般。”司马师处理内政的能力不弱。
甚至可以说司马懿的俩儿子在整个二代里面最强,除孙权,孙权虽然摆,但能力真不弱,能周转江东数郡那么多宗族,其思维也是缜密。
至于打仗?只要不是十万人,都没什么大问题。
“父亲希望我二人能掌握朝政啊,否则怎么会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