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撤走:“将军小心啊!”
文鸳笑了:“都督放心,我父子二人定能杀得追兵丢盔卸甲,都督快走,这曹家江山需要都督!”
曹彰点点头:“多谢了!”
“都督不必客气!”
曹彰撤走,虎牢紧跟其后并不放弃:“文鸳!你也是受魏主大恩!何必谋反?”
虎牢见这文鸳确实骁勇,恐怕不敌,只好嘴遁一番:“小儿!何不言语?”
文鸳单枪匹马让他部下一个不敢动本就可怕,今虎牢也不敢冲锋:“为何不敢与本将军言语?”
为何?
文鸳做好了单枪匹马挑阵准备了,也就懒得跟他多废话了:“若不敢战,退了便是!我何惧你?”
虎牢敢?不敢。
虽然只是听了曹彰或是其余人口述,心中难免不信,估计说是文鸳有长坂坡赵子龙、白马围关云长、当阳桥张翼德之勇吧。
“传我令!退营十里扎寨!”虎牢不敢多停留,万一他真有那个勇气,虎牢一个月几百块钱玩儿什么命啊。
“这……将军?”
虎牢狠狠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想跟他打一打?”
“不……不是……”
这哪里敢?
见虎牢退走扎营,文鸳方回马。
没几步,文鸳亲兵先行追上:“将军!安否?”
虎牢全军撤走,那肯定安全:“虎牢全军已被我击退,我军安营扎寨!以待战机。”
文鸳远远见这虎牢兵马极其混乱,毫无章法:“弱子……也配统兵?”
“传将军口令,安营扎寨!”
不久,文鸳父文钦也率兵前来:“我儿!”
文鸳于帐中听父亲之声,出帐迎:“父亲!”
文钦听闻这文鸳一人一枪喝退了虎牢数千铁骑直夸:“我儿文鸳真有大将之勇!”
“父亲,请进帐商议!”文鸳果有大将风采。
“好!我儿请!”父请子搞得文鸳很难堪:“父亲请!”
父子二人进帐,文钦依旧夸赞其子骁勇,并向左右炫耀:“我儿天神之勇,天下依是曹公所有啊。”
“唉……曹公身死,这其子英年早逝,明帝也……唉……”文钦感慨:“世事无常啊!幸有我儿扶大厦将倾。”
文鸳没有回应这一点,而是在意兵马与曹彰:“父亲!曹都督安好否?”
文钦点头便道:“曹彰都督已入我淮南之地,已安全。”
“父亲带兵多少?”文鸳问。
文钦想了想:“不过三万……”就这三万也不少了。
文鸳担心:“司马氏父子若是知我等,便定会派遣大将来此。”
“我儿以为如何是好?”
文鸳请战:“父亲!我愿领兵三千先一步破虎牢兵马,父亲可率兵随后接应,我父子二人杀得虎牢锉羽而归,如此方可保住淮南一线。”
担心父亲糊涂,便强调:“南有孙权,东有司马氏,北或徐州也难以预料,若不速战速决,恐怕……”
“是啊……曹公待我等不薄,历代魏主也重用我等,更不用说曹休将军、曹彰将军都以我等为亲。”
“我儿定要为大魏死战!”文钦下令:“我儿文鸳听令!”
“在!”
“令你率兵五千前去袭虎牢营寨,父随后便到!”文鸳大喜:“多谢父亲!”毕竟五千人也不算少数了,除开后勤实打实五千兵马也够了。
在说虎牢这边后援已到,虎牢估计十万精兵是有的,汝南新野许昌三路兵马。
“将军!兵马十万已到,即刻便可发兵淮南,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