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殿下派你来,所为何事?”徐盛还是见了鲁王派来的小喽啰。
徐盛见了他,但是是在徐盛府后的练兵场,且徐盛身披甲胄,磨刀霍霍:“国事?还是私事?”
这个练兵场是孙权特批,就是为了让建业精锐都经过这位将军的调教,如此拱卫王城的兵马才会强横。
“徐盛将军还是如此善武。”说是小喽啰倒不如说是鲁王的宾客,就如战国养士一般。
这位看起来也算个人物了,徐盛这样都没有吓到他:“若是公事,还请鲁王亲自前来,若是私事,请你可以回去了。”
在这江东,只有依附才能活命。
要么靠宗家,要么靠群臣,要么就只能学徐盛一般靠孙权。
这也是为什么孙权很放心徐盛不会作乱,轻而易举就把兵权交给了他。
“徐将军还是那么性烈如火。”此人看着徐盛面前的茶水就要喝。
徐盛一把打住:“何事,说了再喝。”
“韩当之子韩琮,乃东吴反贼,将军可知?”
徐盛算是明白意思了,政治斗争要把他卷入,那可是万万不可能:“知道,此贼必死。”
“韩琮肆意放旷,将军以为靠山是何?”面对步步紧逼的套话,徐盛自然明白如何回答:“亡去之父,韩当!”
“若是欲北伐讨贼,不应与我商议,当去禀告陛下!”徐盛知道是非。
“啊,也是,当年陛下带着甘宁等人都不能讨伐一个区区张辽,今日张辽死了,可惜甘宁将军也亡故了,否则……甘宁将军早就拿下了!”
徐盛虽然愤怒不已但知道这是激将法:“我不如张辽,也不如文鸳,若是来奚落我,可尽早离去,否则我这口刀要是砍了你,没办法跟鲁王交差。”
“将军不想平息陛下心中怨念么?”
这一句话倒是刺痛了徐盛。
整个江东,到目前为止,他被猜忌的次数和层次应该是最少的,孙权也非常信任他,他也愿为孙权死战,可这件事情确实是他解决不了的。
“这……倒是欲想,可惜不能生擒韩琮恶贼。”徐盛心有不爽,手中的刀也放了下来。
见徐盛动摇了。
赶忙出计:“我有两计,可助将军平了陛下心中之怨。”
徐盛警惕心还是蛮强:“汝之计策,多半为了鲁王,莫要再提!”
“为了鲁王?”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不妨听在下说完。”
徐盛没有拒绝。
“徐将军手握建业兵马,对于太子来说难道不是大患?嗯?”
“对于谁来说,都是大患!”徐盛回答:“我一心为了陛下社稷,绝无贰心。”一片赤心,谓天地可鉴。
他却说了句:“昔日三位大都督,今日陆大都督难道就有贰心了?”
“这太子孙和……可保不住将军的兵权。”
徐盛后知后觉,怒喝:“你这厮巧言令色,果真是为了鲁王说客!我忠心为了陛下,岂能是汝这般小贼可以比拟?”
手中钢刀早已按耐不住。
此人也知事态不对,就算徐盛真把自己砍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将军莫要冲动!在下还有第二条观点!请将军听完,若还是觉得我再替鲁王美言,可速斩我。”
这般说来,徐盛才让他继续:“若此,依为鲁王,汝定走不出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