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汝等话,皆要老老实实回答。”
“是……是的……将军。”
“你等从何而来!”
一人见似伶俐:“我等皆是商贩,特来这建业城外东门处贩卖瓜果,也好让我等有……有过年余粮。”
“看到了什么,如实招来。”凌烈提醒:“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要有数。”
这人也没听太懂:“这早些时候……我见鲁……”
“咳咳。”凌烈不是很满意。
“我见有贵族早晨于此地烧杀,一个不留,还望将军为我等做主啊!”此人直接叩首。
凌烈见其余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问:“你认识他们不?”
“萍水相逢,一同苟且幸免。”
“不认识?”
“不认识……”
“杀了。”凌烈经过牢狱之灾之后已经变得这般狠毒了。
“将军……将军。”平民的哀求又怎么可能让他心慈手软?
“一定是留下的探子,想收买我?没那么容易!”凌烈不管不顾:“杀。”
手下兵卒也大多是孙鲁班派给他的,毒得很。
“将军……将军……”哭哭啼啼也改变不了被杀的命运。
“你知道是哪个样子的贵族吧?”凌烈问。
“知道知道……小的都看清楚了,一定如实禀告。”
凌烈笑了:“孺子可教!证词写好,其他的证据我们来写。”
“是,将军,小的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凌烈感受到了权利带来的爽:“那就让你做我的耳目,在百姓之中打探消息。”
“免得让法外之徒继续猖獗。”
凌烈收集了物证与人证。
而孙鲁班正在告诉孙权很意味深长的话。
“你是说,早上鲁王去那边打猎?”
孙鲁班作单纯状态:“不然我咋知道?护卫回来告诉我的。”
孙权有些警惕:“我家大虎还需要护卫?哪里来的?”
面对质问的语气。
孙鲁班怼道:“父皇的意思是我一点兵都不能有?即使是我夫君全琮的兵马我也不能要?”
“那女儿手无缚鸡之力,不就是等死了?”
“父皇如果不乐意,臣女回去就让夫君把那些兵卒撤了便是,城东那种事情落在女儿身上等死就好,没关系啦。”孙鲁班很懂事的语气。
孙权急了:“莫莫莫……我女莫要如此,莫要如此。”
“大虎还是说说鲁王之事吧!”
孙鲁班知道这时候不应该耍脾气:“鲁王给我打了一些野味儿,说是他出城的时候还遇见凌统将军了呢。”
“多少人?”
“就几个人出去打猎吧好像。”孙鲁班语气都是朦朦胧胧。
“好……打猎作甚……”
孙鲁班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据说……鲁王出门还带甲卫士了呢。”孙鲁班竭尽全力在把孙权往鲁王身上引。
这样才能引起孙权疑心。
“你的意思是……鲁王……”孙权欲言又止。
孙鲁班和稀泥:“那臣女不知道了,鲁王殿下反正看起来蛮鲁莽的。”
孙鲁班从自己口中说出她跟鲁王的关系也并不好。
孙权正思索着呢。
“禀陛下!外有士子参鲁王!”
孙权一激灵:“请进来!”
一场栽赃陷害,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