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范蠡刚好赶到,见到糜芳被甄家的人捆绑住,他顿时大喊道:
“奉主公令,带糜芳前去州牧府,还请这位管事松开他。”
见状,李管事心知不妙,但想到自家大哥所说的话,心一横竟是说道:
“什么糜芳,糜鬼,我不知道,这是偷窃我家小姐首饰的盗贼,先生可莫自误!”
见李管事到现在,还想蒙混过关,范蠡大怒,摘下腰牌,对准李管事说道:
“这位管事,你看好了,这是某腰牌,直通州牧府,我劝你把人留下,不然某上报上去,事情可就不是现在这般简单了。”
见到范蠡腰牌上书笔吏三个字,李管事瞬时大笑道:
“区区一介小吏,也敢拦我甄家办事,找死不成!”
说完,李管事就是一脚踢在范蠡身上,扬长而去。
见状,范蠡来不及多想,连忙一路急跑至州牧府,向刘和道明一切。
听完范蠡所说,再见范蠡身上的脚印,刘和顿时大怒喝道:
“恶来何在!”
听见刘和的怒吼,门口的典韦连忙跑进来,单膝跪下拱手说到:
“末将在!”
“命你速点一千兵马,封闭蓟县城门,凡甄家人,皆不可出,如有敢生事者,皆杀之!”
“还有,出城门不超过十分钟的,都派兵去追,不论在做什么,都给我带回来。”
“喏。”
说完,刘和带着范蠡,一路来到自己家中,甄洛所在小院。
见刘和在大白天,带着人,满脸煞气的闯了进来,甄洛不由问道:
“夫君,为何这般,可是妾身有何处做的不对?”
刘和深知甄家四姐妹的心性,深知她们应该与此事无关,但御下不严,又何尝不是一种罪,当即冷声说道:
“你做的对不对,等下再说,你现在就命人,把甄家在蓟县的所有管事,给我交过来。”
甄洛闻言,心知,应该是自家那些外房管事,做了什么事,触怒了刘和,当即命人前去寻,同时通知自己的三位妹妹一同前来。
很快,甄家一应管事,尽数到齐,但范蠡并没有看见那个李管事,当即朝刘和摇了摇头。
见状,刘和火气更甚,拔出腰间战剑,直接猛的一劈眼前石桌,将其一分为二,喝道:
“我再说一遍,是你甄家的所有管事,如有差错,有如此桌!”
“可是夫君,我甄家在蓟县的管事,除开出去公干的,真的都在这里了。”
闻言,刘和冷哼一声:“少伯,你把刚才的事,和几位夫人说一遍。”
“喏。”
听完范蠡所说后,甄洛,甄念等四姐妹顿时慌了,吓得脸色苍白无比。
就在这时,门外士兵来报,有甄家人,强行闯城门,现已被带来。
很快被五花大绑的李管事一群人被带了进来。
见到李管事,范蠡心中大喜,当即说道:
“主公,就是此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