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种,截然不同的思想之下,四人争了半天,都没争出来个结果。
韩遂知道,再这样争下去,估计就是争到明天都没戏。
当即,韩遂想了想后,说道:
“寿成兄,郭将军,李将军,你看这样如何,不如我们互退一步。”
“军师我们这边也通知,但今晚我们同样也按时发兵。”
李傕是个暴脾气,开始听见韩遂说互退一步,还以为其有什么好主意。
可听完之后,发现韩遂这厮,想的完全就是挂羊头卖狗肉。
什么一边通知军师,一边发兵,李傕压根不听你的,直接重重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韩遂骂道:
“姓韩的,别以为某家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你们不就是想回西凉吗!”
“这点某家可以成全你们,毕竟吕布那厮,某家也不是很看的来!”
“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可以把某家当傻子看!”
“某家话今天就放在这里,没有军师指令,某家是绝对不会发兵的。”
“你们有能耐,你们想立功,大可自己去!”
被李傕指着鼻子这一通骂,韩遂有点懵,心想,我说啥了?
我没说错什么啊!
想到这里,韩遂也不惯着李傕,同样站起来,指着李傕骂道:
“姓李的,别以为相国看重于你,你就能在某家面前,指手画脚。”
“你信不信,你再多说,某家立刻把你的爪子剁了!”
李傕闻言,笑了,径直走到韩遂面前,直接用手推了一下韩遂胸膛,说道:
“姓韩的,别说某家不给你机会,有本事你就来,对准爷这里砍。”
“爷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被李傕这么一说,韩遂当即就想拔剑,好在一旁的马腾,郭汜见势不妙,连忙拉住二人,好言劝和。
在马腾的劝说下,韩遂没再说什么,毕竟他也清楚,李傕就这德性,自己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
但一旁的李傕就不行了,总是拿着韩遂说的那句话,说事,直道:
“这姓韩的,明摆着就把我们当傻子,什么一边通知军师,一边发兵,分明就是先斩后奏。”
“军师何等聪明,他又怎会看不出!”
“而军师素来最烦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自作聪明,我等要真的如此行事!”
“成功了还好说,要是期间出了半点差错,以军师的脾气,我等二人,焉还有命在!”
听见李傕顾虑的是这点,马腾想了想后,说道:
“李将军,要不这样,咱们折个中,这次出兵,你们不去,就在营中饮酒。”
“攻打陈庆之之事,全部交由我兄弟二人。”
“事后,若是军师怪罪起来,你们最多也就一个,饮酒误事,罪责全在我等兄弟身上。”
闻言,李傕眼中一亮,追问道:
“若是功成,这功劳怎么算?”
马腾提出这个建议时,便想到了李傕会如此发问,当即不假思索的回道:
“将军既知我兄弟二人,回西凉之心,那必然也清楚,功劳,我兄弟二人是不会让的。”
“而将军所求,无非就是那点东西!”
“这样,腾在此许诺将军,只要功成,我兄弟二人回到西凉。”
“往后的每一年,我兄弟二人,都选美女百名,黄金万两,赠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