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在想什么,莫非以为孤是那,兔死狗烹之人吗?
还上书自贬,加派军队,把自己的儿子派了过来。
怎么着?
这是想养老啊!
而且还让孤给你们带儿子,想的倒是挺好!
不过,眼下天下未定,西域诸国还未臣服,你们还是发光发热,继续干几年吧!
想到这里,刘和心中有了决断,不过他决定,把好消息压后,先吓一吓他们。
就当做是对他们,以退为进的惩戒。
因此,对于马腾,韩遂,刘和只回了两个字,“已阅”。
同时,他也命人,把马超,这位自己的便宜大舅哥,给叫了进来。
此时马超,正率军驻扎在北京城外军营,同自家从弟马岱在哪里演武。
收到刘和的传唤,马超不敢大意,连忙中止了比武,换过一身衣物,随前来传唤之太监,往皇宫走去。
见到马超的第一眼,刘和发现自己有点嫉妒了。
怪不得自家这便宜大舅哥,被唤作锦马超!
这样貌,这身形,再搭配他那一身华服,简直绝绝子啊!
见刘和用这般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马超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对,连忙低头左右审视了一眼自身衣着。
见状,刘和知道,肯定是自己的表情,让马超误会了什么。
不过他并没有解释,而是转而说道:
“孟起,你可知道孤唤你来做什么?”
马超闻言,却是忍不住想起,自家叔父韩遂,临走时对自己的告诫。
言刘和其人,虽对内行生圣王之道,一派圣明仁君之象。
但实则霸道内敛,不拘一格,非常人可探知。
如其有所问,尽管如实回答就是,无需顾及太多君王礼法。
因此,马超很是光棍的回道:
“启禀陛下,臣不知!”
“不过臣大胆猜测,应是与臣带来之兵马有关!”
刘和大笑:
“哈哈,你倒是实诚!”
“你所猜没错,孤叫你来,确实是与你所带兵马有关。”
“你可知,孤本意只想让你父出三万兵马,助孤平鲜卑!”
“可你父,却全军尽出,一口气派了五万兵马过来,还向孤请辞,言只愿做一守城之将。”
“你说,孤该如何是好?”
马超闻言,震惊无比,失声回道:
“这,这不应该吧!”
“吾父应该做不出这等,忤逆陛下之事吧!”
“你的意思是,孤在骗你?”刘和往后仰坐,半躺在龙椅上,脸上看不出喜怒。
见状,马超有点不懂刘和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知道,请罪总是没错的。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请陛下,念在家父,忠于大汉的份上,从轻发落!”
“哈哈,从轻低落!”
“孤为何要发落于他。”
“虽然你父此举,确实让孤有点不爽,但孤素来有容人之量,不计较这些。“
”可你也知道,站在孤这个位置上,很多事,并不能,全随本心而为!”
“所以,孤这次叫你来,就是让你带一句给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