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名唤陈珪,乃徐州陈家家主,亦是徐州世家中的领头羊。
感受到众人的眼神,陈珪知道,此时自己不上,也得上。
不然任凭周瑜这般杀下去,那他在徐州世家中的威望,不说荡然无存,也必会一落千丈。
当即其缓步走出,一路行至周瑜身前,不冷不淡的说道:
“公谨,气可消否?”
周瑜心知陈珪老谋深算,城府极深,自己若是没回答的好,那指不定,陈珪便会转投刘和,在暗处给自己下绊子。
因此,周瑜丝毫不敢怠慢其,连忙回道:
“陈公严重了,某心中从未有气!”
陈珪闻言,心中冷笑一声,面色如故,指着地上一众世家子弟的尸体,问道:
“那这又是何故?”
听见陈珪这话,周瑜心知其是想给自己下套,然后站在道德的至高面,喝问自己。
对此,周瑜嘴角上扬,满是不屑的回道:
“陈公,先前不是看见了吗?”
“为何在此又明知故问?”
见周瑜避而不答,反问自己,陈珪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揭过去了。
但没办法,他身为徐州世家的领头羊,不能对此视若无睹,只能挑明道:
“恭谨既要老朽说,那老朽就直言了。”
陈珪话毕,再次看向周瑜,意思很明显,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再不说,就别怪我撕破脸了。
对此,周瑜自然清楚,但此刻在他眼中,徐州一众世家,已无太大的利用价值,因此只是眉头一挑,并未回话。
见状,陈珪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颇有些愤怒的喝道:
“敢问恭谨,这些徐州二郎,不过心中不岔,才出言怒问于你!”
“为何公谨你要下此毒手,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周瑜轻笑:
“陈公莫非是老糊涂了不成?”
“如此事情也拿出来说事!”
“莫非觉得某年少可欺?”
说完,周瑜猛的朝陈珪踏前一步,身后士卒见状,也是纷纷跟上。
陈珪何曾被人这般说过,闻言顿时气的不行,指着周瑜,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对此,周瑜非但不管,而且还再次出言,刺激其:
“陈公这是怎么呢?”
“莫非犯病了不成?”
“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陈公气急,怒火攻心,没忍住,一口逆血,仰天喷了出来。
而后整个人摇摇晃晃,欲往下倒。
见状,人群中的陈登连忙站出来,扶着自家父亲,指着周瑜骂道:
“周公谨,你是欺我徐州没人吗?”
“居然敢口出狂言,如此气家父。”
周瑜不以为意,淡然笑道:
“原来元龙兄,也在这里!”
“不好意思,方才没看见,不然某就不当着你面,骂陈公了。”
“周公谨,你好生狂妄,你莫非以为,你背靠袁术,我等就奈何你不得?”
周瑜大笑,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
“哈哈,元龙兄,说话好生有趣!”
“还是说元龙兄,看不清眼下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