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凤毛麟角。

十万年都难得遇到一个。

现如今的天道，本就有缺陷。

却出了个姜不凡这样的无敌妖孽，让道塔两次修改规则。

饶是轩辕人皇见多识广，也被姜不凡的恐怖天赋震惊。

“人皇前辈，上古那一战……”

姜不凡知道，他和轩辕人皇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

因为，此刻。

轩辕人皇这道意识体已经慢慢淡化。

随时都有可能消散。

他有些不甘心。

上古那一战，就算人皇域祖地之中的那些古籍中。

都没有记载。

若不是轩辕剑之灵轩辕曦无意间提起。

他根本不知晓上古竟发生了一次惊天动地的大战。

甚至最后还是道塔横空出世。

才堪堪保全了荒古玄界。

“那一战，是一场禁忌之战，连我，也不愿意提及，你就不要问了，等时机到了，自然会知晓”

轩辕人皇淡化的身影神情变得无比严肃。

甚至，隐约的。

姜不凡还看到了轩辕人皇眼中的那一抹忌惮。

能让人族这尊惊才绝艳的人皇都心存忌惮。

上古那一战，只怕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惊世骇俗。

“那人皇前辈，荒古玄界天道有缺，是不是和那场大战有关？”

姜不凡追问道。

“你竟知道荒古玄界天道有缺？”

轩辕人皇近乎透明的身影不由一滞，面带惊疑看着姜不凡。

荒古玄界天道有缺。

就算那些准帝境大能都很难发现。

这小子又是从何得知的？

“晚辈曾在东荒见到过九嶷大帝，是他告诉我的”

姜不凡不曾隐瞒。

“原来是那小家伙”

轩辕人皇点了点头，心中了然。

“所以，荒古玄界天道有缺，是否和上古那一战有关？”

姜不凡不依不饶，非得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不然实在不甘心。

面对姜不凡的追问，轩辕人皇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下来。

然而，他的沉默。

已经是间接告诉了姜不凡答案。

是了。

荒古玄界天道有缺，果然和上古那一战有关。

能将一处大世界的天道打得差点崩溃。

姜不凡心中，上古那一战的恐怖程度再一次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那么，上古那一战，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大战呢？

越深挖，疑惑越多。

越深挖，越感觉恐怖。

最终，轩辕人皇身影完全淡化，直至消失。

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姜不凡看着轩辕人皇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这位人皇。

给予了他太多的东西。

于他而言，和师父无疑。

这一次分别，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

良久之后。

姜不凡才回过神来。

第九层一枚玉符也出现在姜不凡识海中。

至此，姜不凡集齐道塔九层九枚玉符。

就在这时。

姜不凡广袤无垠的识海中。

九枚玉符发生变化。

纷纷悬浮起来。

……

（这一章，是今天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