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失态,太后不再多说,又气又伤心。
“可是这跟周大娘子有什么关系?”陛下缓缓走近,皇后的生母都已故去多年,太后究竟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记恨一个死人这么多年,还无法释怀。
西境。
姜晏宁站在城里那块石碑前,琢磨了半天,奉什么郡... ...
中间这字还是不认识... ...“起名这人有病吧!既然要起名,当然要挑那种简单、又朗朗上口的名字才好啊,那出去一说,别人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
起这么个破名。
话说回来,中间这字到底念什么啊。
水,三滴水,然后是... ...
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她敏锐的捕捉到,身后有人在凝视着她。
立刻回了头——
却见刚刚还直勾勾在身后盯着她的人,立刻低下头去。
只是这城里的普通百姓?!
她揣着疑惑走了过去,“怎么了吗?”
那妇人继续低着头,抓紧忙着手里的事情,不敢回答。倒是她身旁的孩子,盯着姜晏宁身上的盔甲看了好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姜晏宁的... ...
妇人急忙把孩子拉到跟前,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再抬头去看姜晏宁的脸。
好奇怪的反应啊,是害怕她吗?
她疑惑地看向别处,四周围有不少人在偷偷打量她似的。但每当她的目光和他们有所接触,他们就会匆匆低头回避。
佯装一副... ...忙碌的样子,来掩饰他们的心虚和不安。
姜晏宁挑中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朝他走了过去,“你们原先,是哪个部落的?”
“我... ...”
那孩子刚要开口。
却警觉地看了看周遭,眼神有了闪烁,他啊啊了两声,指着自己的嗓子,朝姜晏宁摆摆手——意思是,不会说话?
可姜晏宁刚刚分明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个字了。
我——
他要说什么?为何又不说了?
而且他看向周遭的反应,有些不同寻常,像是... ...
在防备着什么的样子。
不是防备其他百姓,而是... ...
姜晏宁转过身,故作不经意地用余光扫过城上以及城里四处“守卫”之人。
是,他们?
她以鞋子脏了,低头擦拭鞋子的假样子——半蹲下来。
觉得有些蹊跷,顺手捏了把地上的土,又故意装作蹭鼻子的样子,略过鼻尖。
血腥味... ...
她刚才隐约感激道不对劲,果然,这土地里是有味道的。
鞋子... ...
她想到了什么,趁着起身的功夫,偷偷留意起这群百姓的鞋子,还有那些“守卫”的鞋子... ...
漆黑的双瞳异常明亮。
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看来,他们没有找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