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连续两次,都踩到了雍王的痛处上。
见着殿下表情愈发难看,又捂住了嘴不敢再说了。“殿下,小的... ...”
“这话不要再乱说了。”雍王重新拿起汤匙,搅了搅汤底,隐约可见桓婴偷着弄来的那些名贵补药,“姜晏宁和陆夫子如今恩爱和睦,深受陆家人疼爱,不要让那些流言蜚语,再去打扰她的生活了。”
“是... ...”
清晨的风吹进帐子里,透着浅浅的凉意。
京城里也隐约凉爽了许多。
姜晏宁起了个大早,在练武场上摸了摸她的长枪,可惜陆司昀就跟在身后,随时盯着。直到孙妈妈来请,秦大娘子那边备好了早膳,让他们过去一起用。
这才和陆司昀一起,去了那边。
席间不见陆司遥,陆喻泊也是莫名的垂头丧气。
秦大娘子同朱小娘问起,一向不会缺席的陆司遥可是身体不适,为何没有过来一起用膳。
朱小娘放下筷子回说,司遥不大放心二房的陆司徽,一大早陪她做好了早膳,便去大狱里探望了。
想看看陆司徽在大狱里有没有吃苦。
听说陆司遥去大狱看望陆司徽,秦大娘子和国公爷的脸上,露出明显不悦的神情。
秦大娘子说,“去看他做什么,他心里若是有陆家,也不会置家人于不顾。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是他活该了!”
竟不争气地掺和到千金楼的案子里。
也就盼着千金楼别闹出什么大麻烦吧,不然把全家牵连进去,谁也别想善了。
不知那外面的街上,现在怎么议论陆家呢!
朱小娘瞧出秦大娘子不痛快的神色,不敢多说什么,低着头继续伺候秦大娘子用早膳。自知失礼,也怕她的司遥在成婚前,得罪了秦大娘子。
看得出朱小娘的小心翼翼,姜晏宁瞧向陆司昀,陆司昀同她摇了摇头,示意并无大事。
从他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陆司徽在千金楼的案子里,参与并不深。
是不久前,谢殊穹邀他喝酒时,无意提及,送了千金楼的一成利给他,这才把他牵扯进去。陆司徽在千金楼的经营上,也没有涉及到任何决定。
恐怕是谢殊穹还没来得及准备好,千金楼就因为陆家姑母误打误撞闯进去,被迫曝光在了陆家和姜家的视线里。
及时被治理了。
而陆司徽... ...
本可以交代清楚后,被放回家中等待调查结果的。
谁知,他被关在大狱里,不知为何就是死咬着不肯开口。
齐晋在他口中得不到任何消息,也无法证明他和千金楼的确切关系——
就这么一直拖了下来。
陆司昀并不想插手此事,任凭齐晋几次试探他的意思,也没有在陆司徽一事上松口,所以齐晋也不急着放陆司徽离开。
想要借着陆司徽,钓出千金楼背后更大的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