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们知道吗?学校当时把我的通讯信号屏蔽了,我也不知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单独屏蔽掉我一个人的信号。】
【这位每次会来给我治疗的人,他说,他可以帮我联系家人,当时我被他打动了。毕竟在所有人都孤立你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陪在你身边,很难不会有人不把这人当做救命稻草。】
【他每天给我治疗后,告诉我,我所谓的家人给我的留言,无非是让我在学校好好学习,搞好同学关系之类的话。】
弦琼越听,眼神越冷,当时弦琼正在上高中,学业相比起初中来说,确实是有些难,可他依然能每周回一次家。
但二弟自从升入初中后,回家的次数还没他这个高中生多,并且长时间不跟家里联系。
如果当时不是弦柏辰和凌隗手上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只怕早就去学校找人了。
弦琼也不是没去过学校,但每次去,同学都说他有事。
不是说他去了新开的游戏厅,就是趁假期去了其他星旅行。
弦琼拨打他的通讯,十次里面有九次都是无法接通,唯一接通的一次,还是弦瑜不停的说,他要回家,他却觉得,他这是在用回家不去学校来威胁他,到最后,他也难得再去管这个二弟了。
直到最后,弦瑜在新学期快开学的时候,拿了家里厨房的菜刀,躲在浴缸里,割脖子放血。
家里的机器人管家发现他那次在浴室待的时间过于长了,跑去敲浴室门,无人回答后,直接破门而入,当时整个浴缸里,都是从弦瑜身上流出的血。
送出医院后,医生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人救回来。
能说话后,弦瑜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想再去学校了,当时弦柏辰和凌隗正好腾出手来了,就去学校好好调查了一下,这才知道这一年多,弦瑜在学校里经历了什么。
不过弦琼要是没记错的话,当时校方给他们的,弦瑜的其他三个室友的名字,除了科科夫以外,另外两个是托亚、爵杰夫。
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鞋诺多尔·金和阿密勒的名字。
资料上,这俩人初中是在第二主星上就读了。而弦瑜从小也没和他俩见过,弦瑜对政治和军事都不感兴趣。
如果没有交集的话,弦瑜为什么现在要去诬陷这俩人?
弦琼敢相信,弦瑜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去诬陷别人。
弦琼走到科科夫面前,问道【当初,和你们一个寝室的其他两人到底是谁?】
【农神:就是托亚和爵杰夫。】
科科夫虽然害怕弦琼,但他更惜命。和阿密勒相处了这么多年,那人私底下是怎样的,他一清二楚,得罪了弦琼他们,他可能只是被揍一顿,但惹恼了阿密勒,他就再也没有第二条命了。
所以,不管弦琼怎么问,他都一口咬定,和其他两个室友是托亚和爵杰夫。
反正这俩人现在都被送去偏远的荒星监狱去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欺负弦瑜的主力里,除了谢诺多尔·金和阿密勒以外,就是这两人歪点子最多。
抓了他两,也不算冤枉人。
不仅是弦琼,煜琛、姬子书都看到了科科夫掩藏在眼底深处的那抹心虚,几人对视一眼,对弦瑜的信任又加重了几分。
【太阳神:这位同学,你也太独断专行了吧?我确实是阿密勒的好友,但这件事,星际上的大多数人都知道。】
【他们不仅知道我和阿密勒是好友,还知道我们初中是在第二主星上就读的。你不能因为我们打不过你,就能这样胡乱冤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