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有高中或大学的作业?不如拿过来,让你们的这些状元现场做几道题啊!”
弦瑜把长命锁里的生辰八字烧了,又把弦邈和谢天赐之间的供给关系调换了一下。
那些盘桓在弦邈头上的霉运,像找到妈妈的蝌蚪,回归谢天赐的身上的速度,可比进入弦邈身上的速度要快得多。
就周围那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跑回去拿作业的功夫,弦邈身上的黑气,就剩浅浅的一层了。
不一会儿,那两家一直和谢家不和的人,就把自家孙子的作业拿了过来。
这两家的孙子孙女以前也和谢天赐是好朋友,一家孙子和谢天赐去河里玩。谢天赐在河里快要溺水的时候,他家孙子下水去救人,结果谢天赐被救了上去,他孙子反倒被谢天赐弄得没了力气。
要不是有村里人正好路过,他孙子怕不是就没了。
事后这家人跑来找谢家讲理,谢家人还说这事是他们编的,他家孙子可乖了,才不会去河边玩。
两家的仇就这样结下了。
另一家是孙女,有一次她看到谢天赐的自行车坏了,就说带他一程。
在某个下坡,谢天赐居然从背后推了她一把,本来就是下坡,这一推,女生就掌握不好速度了,那天她摔得很惨。
还是她家里人发现天都黑了,自家孩子还没回去,沿路找过来,才找到躺在地上动不了的孩子。
他们第一时间选择报警,但因为证据不足,不以立案。
这两家拿过来的也不是他们家读大学的孩子的作业,一个家里有个孙子在上初中,一个在上高中。
都是要中考高考的年纪,书包里各个科目的作业都有,随便谢天赐挑。
“谢状元,你不是厚积薄发的天才吗,而且距离你们高考也才过去小半年,初中高中的知识应该还没还给老师吧?”
弦瑜看热闹不嫌事大,说话的语气满满的都是挑衅。
此时的谢天赐,没了弦邈的命格,他那强取豪夺来的文曲星命格,自然是没了。
以前觉得看一眼就能做出来的题目,他现在连看懂题目都费劲,更别提当众做出来了。